文太師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小女從小讓我拿夫人給寵壞了,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我怕出去見人貽笑大方的。”
“文太師太過謙虛了,兩位文小姐的美貌和氣質是京城裏大家閨秀中數一數二的,不知道定親了沒有啊?”雖然是看似不經心但是文太師全身的汗毛已經豎起來了。
文太師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六皇子真是的,誰不知道我都說過了,我家的女兒被我們寵壞了,嫁不得那大戶人家的,難道你忘了當年皇上想要把三皇子頂給我家的大丫頭可是後來還不是因為嚇到了還是算了,所以我說啊!我家這兩個丫頭看來我要一直養到老了。”
太上皇笑著說道:“那可不一定呢!”然後並不給文太師機會然後就說到:“太師啊!我才想起來我還有事,這幅畫就留在這裏你幫我看看,然後我有時間來取。”說著也不給文太師什麼回絕的理由就離開了。
文淵靜看著六皇子離開的背影說道:“爹,他真是六皇子?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文太師很生氣的拍了下桌子的說道:“這還看不出來?來打咱家的主意來了。”然後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們之前見過他?”
文淵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文淵涵,文淵涵沒有辦法走上前和文太師說道:“爹,昨天我和妹妹女幫男裝的跑出去玩遇到了他,他掉了銀子是妹妹幫他拿回來的。”
文太師氣的就差點捶胸頓足了說道:“冤孽啊,冤孽啊!你們兩個孩子爹和你們說了多少遍了,你們你們兩個孩子都是皇族命,可惜你們姐妹兩個不是一個族的組頂你們將來必然有一個受到傷害所以爹才從來不讓你們出門,就是不聽啊!”
這個時候文太師夫人從外麵回來,坐在台式的旁邊一口氣喝了一杯茶然後看著他們父女三個人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我去找慧蓮師太才三天你們怎麼就這幅無精打采的樣子啊!”
文淵涵歎了口氣,沒有說話,文淵靜是個活潑的性子走上前去三言兩語把事情和太師夫人說了,太師夫人歎了口氣說道:“天意啊!老爺,天意啊!我走的時候慧蓮師太就和我說話天意不可違啊!看來這個六皇子是看上咱們家靜丫頭了?”
文太師點了點頭看著手裏的隱山居士的真跡想撕了還舍不得,可是又後悔自己那麼大意,還是文淵涵走上前去拿過了那幅畫仔細的看了看笑著說道:“這是一幅好畫,爹你是愛畫之人我想你是不忍心毀了的,算了吧!這就是我和妹妹的命了,我們認了,我們早就說過了,無論將來如何我們做一天的姊妹就是一天的好姐妹。”
文淵靜點了點頭也走到了文太師的麵前說道:“是啊,爹,我和姐姐躲了那麼多年不是還是遇上了嗎?順應天意就是了。”
文太師也沒有辦法,人力再大也鬥不過天的,於是點了點頭,不到十天的時間皇上就下了聖旨不過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六皇子要取的不是文淵靜是文淵涵。
這讓文太師和文夫人更加的上火了,文淵涵的性格比較內斂不喜歡說話,喜歡和他們鬥心眼可是在皇宮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啊,所以他們比較擔心。
文淵靜看著他們擔心說道:“爹娘要不這樣我代替姐姐嫁進宮去吧!反正蓋著蓋頭他們是看不出來的。”
文太師夫妻兩個正猶豫呢!文淵涵走上前來說道:“爹娘,阿靜部門不要為我擔心了,適者生存,慧蓮大師並沒有說我會死的對不對?那就是說我應該會適應的很好的。”其實還有個理由她沒有說這也是最重要的其實她看到六皇子的第一眼也是有些不同的感覺,想到要嫁給那個人應該沒有很難過的。
就這樣文淵涵嫁給了太上皇,過了一年六皇子的對頭四皇子求娶了文淵靜,他們爭位之爭好幾年他們姐妹之間心裏隻有自己的相公,文太師和文夫人早就知道有今天也隻能歎息,過不四皇子輸了的時候,文淵涵和六皇子求情饒了他們一命,也算是她們之間的姐妹情了。
太上皇和皇太後之間的相處越相處就月覺得多方了解自己的心意,可是朝廷中不滿的呼聲也越高,畢竟皇上和皇後太過恩愛她們的女兒往哪裏送啊!更有甚者開始對後宮下手了,太上皇終於還是因為皇天後使出了計謀,可是因為這個計謀照成了卻是她們十幾年的別扭,誤會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