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絮就在邊上冷冷地看著,難道他們當初折磨宋雯的時候,就沒用過這樣的手段?
怎麼一輪到自己身上,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蔣修知並未立馬鬆手,問楚絮。“夠不夠?”
他看到桌上的紅酒瓶內還有酒,童以綺麵露驚懼,“快放開我,修知,求求你了。”
“別叫我名字,我特麼嫌惡心。”
“蔣少,你放了我好不好?”童以綺一副即將哭出來的樣子,她的藥就下在紅酒瓶裏,這孩子要是有點差池,沈嘉許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蕭子翟昏昏沉沉的,開始脫衣服了,蔣修知也不是什麼無知小白兔,心裏就跟明鏡似的。
“童小姐這手段可真下作,你是真不怕丟臉啊?”
“她有臉嗎?”楚絮接過句話,就站在童以綺的身邊,居高臨下盯緊了她。
“你踐踏別人,聽到她們求饒聲的時候,心軟過嗎?”
童以綺頸間有粘稠感,是剛才淌落下來的酒漬,“但我這次隻是跟子翟喝點酒說說話,我沒得罪任何人……”
蔣修知拿起了紅酒瓶,將它對準童以綺。
童以綺看向旁邊的蕭子翟,大著聲向他求救。
“子翟,子翟你救救我,趕緊跟他們說說……”
反正也不知道灌下去了多少,一半被她吐出來,一半進了她的肚子吧。
童以綺用力抓著蔣修知的手背,但是沒用,等他鬆手的時候,她全身虛脫,隻是捂著肚子不說話。
楚絮遞了紙巾給蔣修知,他隨意地擦了下手。
童以綺抬手在嘴角處擦拭兩下,眼裏迸射出怨毒。
“你們不得好死!”
她抓起包跌跌撞撞離開了,蔣修知冷哼,“童川要是知道她妹妹這德行,會不會氣得舊傷複發死翹翹?”
童以綺出了門,用手指在喉嚨裏摳挖,但是沒用,除了幹嘔之外,吐不出一點東西。
她也不敢去醫院,沈嘉許那麼精明的人,一去醫院就全露餡了。
童以綺抓緊時間跑進了電梯,現在也隻能先回家再說。
等到蔣修知回神之際,蕭子翟已經把上衣給脫光了,他難受,可不就得找個辦法慰藉下。
他在自己身上亂摸,蔣修知忙將他拽起來,“去醫院吧。”
“噢,”楚絮麵對蕭子翟的事,態度依舊冷淡,“那就去吧。”
“不行,這要是傳出去……”蔣修知強行將蕭子翟往房間拉。
宋雯的事多少跟他有關,蕭子翟又剛毀了跟童家的婚約,這會要再來點這種破事,那真是自尋死路。
蕭子翟被蔣修知拖進了房間,下藥這種事,要是不發泄出來,那肯定是難受的。
“要不先衝個冷水澡吧?”
冷靜冷靜。
楚絮看到臥室的門被蔣修知踢上了,她沒有先離開,還是在這等他吧。
剛過了一兩分鍾,房間裏就傳來蔣修知的怒吼。
“你特麼自己沒手啊,給我起來。”
“草,老子叫你脫你自己的褲子,你往我身上亂摸幹什麼?”
“蕭子翟你大爺的!摸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