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啊!你快來,我們要吃飯了”
“一直在等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慢呀,快來,你最愛吃的粉條,快要下了,你可以吃了”
抱著維特,把維特慢慢放下,給維特脫了衣服,換了鞋子,有些驚訝,又有些心急。
維特看見好吃的,就想跑過去,還好這安娜的速度快。
安娜也麻利的換上了拖鞋,
“虎子,不是說今天你要和許姨一起去玩兒嗎,怎麼在這裏?”
“媽老了,也不想走太遠大地方,商量了一下,都多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就一起吃個飯”虎子邊吃邊說。
四個人沒有人喝酒,全都喝的是飲料。
……
“我下個月就要去顧家了,浩文就拜托許姨了,我也會來常來,但會小心一點,這也是為了浩文好”
當著孩子的麵說。
這孩子不管滿他什麼,安娜都瞞不到第二天。
還不如直截了當都告訴孩子,免得孩子擔心。
“媽咪,沒事,隻要你是安娜,你就是我的媽咪,如果是顧微微,那問就不認識了”
許姨很是猶豫。
勸導的話也沒有說出口。
這顧大城,這一輩子害慘了沈家。
沈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所有人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是為了忘記,還是為了逃離。
囑托都話說出口
“許姨對你啊!什麼也不求,許姨就求你平平安安就好”
“許姨,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18歲得微了,我是23歲的微微了,你就放心吧,不要再為我擔心了”
……
四人一起吃完飯。
遲遲不肯散場。
一起散了散步,跳了跳廣場舞,所有人都知道等微微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微微會毫不猶豫的離開,離開這個地方。
所以,每個人都很珍惜現在的這個時刻。
浩文已經很重了。
虎子雙手才能勉強的抱起。
浩文平時看媽媽太辛苦,也沒有撒嬌讓媽媽抱過,虎子叔叔的抱讓人感覺到很踏實,很舒服。
這應該……應該,就像是爸爸一樣。
可這天下的宴席,那有不散場的。
安娜明早還要上班,浩文還要上學,念念不舍的道了別離。
盛念到浴室一開水龍頭,仍是沒有熱水,她去門外牆上找了張小廣告,打電
話修完。
就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她從櫃子上摸過時間,調出通話記錄,手指挺在袁浩明的對名字上,猶豫片刻,最後還是一咬牙鎖屏,將手機扔在一旁,翻了個身,蒙頭睡覺。
不知睡了多久,外麵叮鈴眶當陣響。
祁盛念睡眠淺,下就醒了,開燈起床,打開臥室門看,大門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周歡正趟趟往裏搬。
祁盛減減減減念當場冷了臉。
周歡不理她,將所有東西都搬進來,拿了塊軟布,端了個青花瓷的花瓶在手裏,細細擦拭上麵的灰塵。
“你瞧瞧這成色,一定是真的。
嘲諷道:“三門口的批發市場也能買到真的。
“你別不信,明兒我就去找人鑒定。
祁盛念看了看堆在茶幾旁的東西:“這回又花多少錢?
周歡洋洋得意:“我今兒打麻將贏了。”
“你又去打牌?”
“怎麼了?
祁盛念冷冷諷道:“還當自己是錦衣玉食的二奶奶呢。
周歡一提眉毛,鼻孔裏哼出一一聲:“你有本事,你連自己男人都留不住!
祁盛念霎時麵色一沉,心裏一股怒火橫衝直撞,瞥眼瞧見了茶幾上的青花瓷花瓶,抬腳一踢
聲音清脆響亮,花瓶立時碎得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