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整個別墅亂作一團。
那是因為,楚天是他們的王。
巴吉圖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趕到郊外別墅,隻見整個別墅牆體裂縫,別墅內物品更是散亂一地,明明自己也在白川,卻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唯獨這幢別墅,反而像是遭受了地震洗禮。
房間內,情況相當,柳飛燕他們也顧不得收拾,因為楚天躺在床上,無論如何呼喊他都沒有睜眼半聲回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時分才和楚天分開,況且,以楚天的實力有幾人又能傷得了他。
柳飛燕眼角掛淚,道:“我也不知道。天哥快一點的時候來到這裏,他說他酒癮犯了,讓我給他取來兩瓶酒,但他喝得非常急,兩瓶烈酒不超過五分鍾,就被他喝得一幹而淨。然後,他的氣息非常散亂,導致了這一切。”
鄭永明急道:“老巴,叫你來是讓你問長問短的嗎,別傻愣著了,趕快啊。”
巴吉圖趕緊坐在床邊,伸手搭脈,但當他剛剛觸到脈門,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將他震退。
“好霸道的氣。”
秦漢道:“老巴,是怎麼回事?”
成海道:“這個現象……民間有一種說法,就是練功走火入魔,會導致無法壓住自身的氣息,從而失去意識。依我看,天殿下的情況有幾分類似。”
柳飛燕想了起來,玄鏡臨死之時,曾將自身功力強行灌入楚天體內,而且還曾叮囑他,一定要在一年時間內慢慢調息。但關鍵,回到白川,為了國標會的事務,楚天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時間修行,況且,剛才他來到這裏,並沒有練功,隻是喝酒。
巴吉圖從柳飛燕的口中,獲知了大半以上,再以此刻現象,他說道:“酒,可能隻是一個輔助,問題的根源在於氣火攻心,導致他身體裏還沒有完全掌握的氣,在同一時刻爆發。現在,他身體裏的氣四處流竄,關鍵這股氣太霸道,太強,要是不盡早讓他醒過來,讓他自身控製,很有可能,會死!”
鄭永明喝斥道:“老巴,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巴吉圖道:“我當然知道。隻是,在西北跟隨他多年,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他會情緒如此失控過,到底因為什麼呢?”
秦漢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關鍵是想辦法讓天哥盡快醒過來啊。”
成海道:“有一種辦法,就是讓另一個內練的高手,以氣禦氣,強行將他體內的氣息壓製。但關鍵,我內練功力有限,他的氣這麼強,我無能為力。”
“還有一種辦法!”
巴吉圖旋即取出小布包,布包裏麵插著幾十根銀針。
“我要以銀針封穴,堵住流竄的氣,讓他身體裏麵的氣回流丹田。但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身體可能會有所反應,所以,你們必須輪流幫我壓住他,切記,不可觸及他的脈門,否則就會像剛才我一樣。”
在他的安排下,秦漢和鄭永明旋即站在床兩邊,分別按住楚天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