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戰士滿臉黑線,但軍令如山,隻得吃力的抗起圓木,緩慢的在沙場上負重跑步。
“張虎。”
“到!”
“你身為白川守備指揮使,守備營最高的長官,更在我直接授命的情況下,竟然出現了一次嚴重失職。按我的規矩,你應該撤職查辦,不過,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抗著圓木,圍著沙場跑一百公裏,期間不準喝水,不準休息,和他們一樣,什麼時候跑完了,什麼時候有吃有睡。”
一百公裏,十萬米!
而沙場一圈不過才一千米,換句話說要跑一百圈。還要抗著重達百斤的圓木,期間連水都不能喝,不能休息,這不是要搞死人嗎?
“是!”
張虎抗著圓木,快速的跑了起來。
彭少峰心裏自責愧疚,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考慮不周,導致他們挨如此嚴重的懲罰。
不過,彭少峰心裏很清楚,自己在楚天的麵前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既然說不上話,也就無法幫張虎他們求情。張虎他們一定心裏很恨自己,由此看來,守備營這個地方可不能再來了……
楚天並不擔心,沒有他親自監督,張虎等人會在他離開後,瞞天過海,中止懲罰。畢竟,楚天已經算是給了他們機會,軍規嚴厲,適量的懲罰一下而已。
離開守備營,楚天回了南灣,柳飛燕、彭少峰等人則是立即執行對獵人的尋找任務。
尋找獵人,這是個新的方向。
但是需要一定的時間,這一點楚天心裏很清楚。不過,他現在倒是非常期待,藏在白川這位升龍獵人,表麵上又是偽裝的一層什麼樣的身份。
“生奴。”
“天哥哥,你回來了。”
“甜甜呢?”
“她外婆接走了她,我回來了。不過,在半路上,我碰見他了,他和我一起回來的。”
聽到院外的動靜,宋念慈穿著一身休閑裝,快步的從客廳走了出來。
“姐夫。”
“念慈,你今天這麼有空?”
接管了宋家的產業,宋念慈顯得非常忙碌,近一個月時間,他和楚天也不過就隻見了兩三次麵。但今天,他專程來到南灣,其實是有事相求。
宋念慈撓了撓頭,顯得特別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姐夫,我想求你幫我一件事。”
楚天道:“你們公司還是工廠出了問題嗎?”
“在生意上,姐姐時常照顧我們公司,宋家旗下的公司和工廠提前步入正軌,沒什麼問題。”宋念慈頓了頓,道:“這一次,是私事。我不知道姐姐是否跟你提過,我想請你幫我。”
楚天心裏頓時回過神,敢情宋念慈還是對柳飛燕念念不忘,想要讓自己替他們撮合。“你要爭取幸福,我很高興,所明你真的長大了。隻是柳飛燕很有可能並不適合你,而且他根本不了解她。”
宋念慈堅定道:“最近我時常做夢都夢見她,我對她是認真的,不是鬧著玩。我今天抽出空,一是想請你暗中幫幫忙,其二我想當麵向她表白,你看我禮物都準備好了。”
說話間,宋念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首飾盒,打開的一瞬間,光華閃耀,是一枚價格不菲的戒指。
“念慈,你是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