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金店被劫,楚天插手,隻是因為宋玥等人的原因。
否則,這點小事又如何能夠驚動他呢。
不過局勢已經在楚天安排並掌控著,對於挾持人質的暴徒下一步打擊計劃,也在楚天心中盤數著,眼看一切都將很快塵埃落定,偏偏鎮衛府突然橫插一杠。
要是他們站在人質的立場,以絕不允許任何一人受到暴徒傷害為初衷,楚天可以答應撤出這件事,全權交給他們處理。
可楚天從眼前這個家夥口中,突然探聽到一個極度危險的信號。
他們的目的,是鎮壓,是將暴徒的危險降到最低,並將這件事徹底封鎖花和區。所以,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如果三名人質出現了意外,是微不足道的。
與此同時,再度被趕回金富金店的十幾名暴徒已然處於極惡的地步。
他們原本就是提著腦袋過活,隻怪今天不走運,安排部署沒有盡善盡美。現在落到現在的下場,大不了一拚,一不做,二不休。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把他們押出來。”
在被砸裂的玻璃牆處,宋強三人被暴徒指使站在麵前,而在側麵左右,以牆為屏障的暴徒們,正用著槍抵著他們的腦門,隨時有可能扣動扳機。
“你們言而無信,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
楚天臉色頓變,一腳將眼前這位鎮衛府的家夥踢開一旁。“裏麵的人給我聽著,三個人質如果有任何一個傷了一根毫毛,我會讓你們每個人,生…不…如…死……”
他氣場好大,聲音更大。
震蕩著整個空間!
對方喊話道:“你什麼身份,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現在就開槍,弄死一個讓你瞧瞧?”
就在這時,伍弟的電話響了起來,在接聽後,旋即遞到楚天的麵前,道:“是童山。”
楚天此刻毫無遮掩站在露天之下,對方如果趁機向他開槍,完全在攻擊範圍之內。
楚天道:“說。”
童山道:“根據智誠大叔提供人物畫像,我們以妙成這個人為線索,對於他近兩年的活動範圍鎖定在中州。有幾個人的身份信息已經調查出來了,其中一個領頭的,代號貓眼,真名謝小聰,扁州人氏,家裏還有一個老父親,六十五歲,每一個月,謝小聰都會準時打一筆生活費回去,但由於謝小聰在當地犯過案,近幾年,沒有一次回去過。還有……”
當下,童山將已經調查確定人物資料信息,一並告訴了楚天。
這可真是及時雨。
掛斷電話,楚天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貓眼、耗子、瘦猴、大山、笑麵虎、大鼻子還有古陀寺出身的妙成。其他的人呢,我的人正在調查。據目前所知,被點到名的,都在原住地犯過大大小小的案子,並成功逃跑,目前依舊處於通緝之中。同時,我相信剩下的人,曆史情況可能和你們也差不多。”
楚天自顧道:“半年前,陽河城金店一案,也是你們做的吧……你們犯的案子可真不少,不要命的掙錢,的確也掙了不少的錢。可是,你們可以不要命,貓眼謝小聰老家老父親,現在身體還很健朗,耗子安小山,父母早亡,和老婆離了婚,但有一個七歲的兒子,目前正寄住在你弟弟家,對吧?還有瘦猴、大山、笑麵虎等等,你們好像都還有一個活著的親人,一個值得讓你們不要命掙錢,並想要養活並給他們殷實生活條件的人。你們的初衷,我很理解,而每個人人生際遇都不一樣,坎坎坷坷,一時糊塗,導致慢慢踏上了這一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