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但猶如平地一聲炸雷。
他們可是暴徒,窮凶極惡。既然有膽量搶金店,就早已把命交給了閻王。所以,要是遇上計劃有變的情況,他們一定會血性的賭一賭,博一博。
他們很狠,非常的狠。
可是,現在遇到了一個比他們更狠,更貪的人。
在他的麵前,這股狠勁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完全沒有半點掙紮之力。
鎮衛府的領頭怔了怔,不敢相信這樣的結果。
以他的想法,唯有武力直接鎮壓,否則這件事絕對不能平息。
但是,轉變就是這麼快,在沒有任何傷亡的前提,對方竟然選擇主動投降。
壓力不是來源於附近鎮衛府的人、天王府衛的人,以及二殿下三殿下府上的府衛,隻是因為站在他們麵前的是楚天。
楚天麵色緩和,看向謝小聰道:“謝小聰,你生平做過不少的錯事,但現在你總算是做對了一件事。”
唉——
長歎,悔恨,如果安安分分的過活,憑著自己的勞動能力去養糊口,又怎麼會落到今日的境地。
人心呐,總是在一時的貪念從而被左右,迷失了自我,並陶醉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自己犯下的事,就應該自己承擔,不能因此牽連到更多的無辜。
謝小聰的同夥,並沒有因為他突然的決定而震驚,反而在這一刻,如負重釋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選擇主動投降,那就必須馬上以示誠意。
謝小聰回望身後眾人,第一個,主動的將手裏的槍械丟了出來。
見他如此,縱人紛紛來到碎裂的玻璃牆前,也在同時將手中的槍械丟到了街麵上。
“你們瘋了嗎?”
“我們可是一起斬過雞頭,喝過血酒的好兄弟。”
“我們要做人上人,隻要賺到足夠的錢,我們想去哪就去哪,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會有什麼樣的女人,你們忘了我們當初的誓言了嗎?”
“不行,你們不能走,一個都不能走!”
妙成陷入癲狂狀態,他沒有將衝鋒槍還有手槍丟到街麵,反而在這一刻,他要扭轉乾坤,啪噠啪噠朝著金店大門處開了幾槍,隨後將槍口對準是謝小聰以及宋強等人。
謝小聰等人大驚。
但同時,他理解妙成的作法,因為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個。
“妙成,投降吧……”
“給我蹲下,好好的蹲在那裏,否則我一定會開槍。”
金店裏麵局勢有變,同時楚天等人也意識到妙成才是真正的禍害。
伍弟道:“爺,要不讓我去試試。”
楚天道:“我相信你能拿下妙成。可是,現在他手上有十幾個人質,在你拿下他之前必然會有幾個人因此遭受不測。我再給他一次機會。智誠,你來試試。”
妙成自幼在古陀寺長大,雖然不是智誠的弟子,但是智誠卻是看著他長大的,而同時以前智誠還是古陀寺的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