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離坐,起身跪在顓天德麵前,鄭重道:“國父,針對於上一屆國標會慘敗的結局,我個人認為是參賽的運動健將意識不穩固,意誌磨滅,失去了鬥誌。所以我已經在這些方麵向他們灌輸了正確的觀念。我不敢保證,但我可以確定這一屆國標會,必能一雪前恥。”
必!
這就是個答案,更是顓天德想要的答案。
“起來,起來。”顓天德高興地拍著楚天的肩膀,道:“要是三年前,顓瑞能夠像你一樣,那也不至於淪落顆粒無收的結果。有你這番話,我就放心了。不過,針對於鏟除升龍,我想聽聽天兒你的意見。”
提到升龍,頓時讓楚天第一個想到了趙鎮,一個頗有曆史背景的侯爺!
楚天道:“國父,據我所知,升龍組織盤踞我國潛在多年,更有曆史根基。站在升龍最高的人,稱為龍主,而地位最低則是代理人。中間有不同的封號,顯露著他們的權力和地位。以我現在掌握到的數據放眼整個天華國,他們的人或已過萬之眾。而天華是世界的核心,是天華國的中心,處於這個特殊環境,此處必然隱藏著升龍的人,甚至更是地位不低的家夥。有些人,或許與朝堂的某人有所瓜葛,或許某位官員原本就是升龍組織的成員……”
“大膽,放肆!”顓天德氣憤滔滔,要真的像楚天所說這樣,表麵看起來國泰民安的天華國,其實早就在暗中搖搖欲墜,說不定,下刻就會因為這些人的原因,出現暴動,暴亂等等局麵。“無論它存在多久,此種不可生,必須滅。天兒,你盡管去查,放心大膽的去查,無論牽扯到誰,又或者某個勢力集團,你掌有九龍令、以及九龍兵符,何需顧及,盡誅!”
楚天道:“我已經派人在著手調查,已有頭緒,請國父放心,總有一天,升龍必滅。”
單是提到升龍,顓天德就氣得不行。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楚天將聖天宮相關的信息再告訴他,真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
再則,針對於現在的聖天宮楚天僅僅隻知道其勢力比升龍組織還要大,單是旗下三大陣營天門、惜月樓以及第二戰營,每一個勢力集團說不一定都能夠與升龍相起並論。
想了想,還是算了。
“天兒,來來來,你看看這份上啟文書。”
顓天德拉著楚天來到辦公台,並在疊成小山的一堆上啟文書中拿出其中一份,並遞到了楚天的麵前。
“當日議題,寧州孟城近年氣候異常,土地幹涸,千裏之土顆粒無收,民不聊生。所以,寧州牧上議,以南海引流,開墾一條沃土千裏的人工河渠。這件事,列朝所有人都已通過。但是,唯獨顧忠想法更周全。”
“南海引流,耗資巨大,時間漫長。顧忠提議,由國庫和寧州地方同時撥出錢糧,解除百姓生計之苦,並對受災地區減免賦稅。第二,以南海支流峨江引流,既能節省不必要的開支,更能在可預期的時間之內解決孟城旱疾。此議列朝所有人通過,並在隨後,國庫下撥五百億,一部分按照顧忠提議進行動工開渠,剩下一部分用於解決孟城困境。可是孟城人口有限,我估算地方再出一些,一定能夠解決百姓之危。可是,一個月後的現在,寧州牧竟然再次上啟文書,擺明了就是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