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調查？
這才叫調查。
像賀軍他們那樣所謂的調查，真的有用嗎？
楚天接過地形圖，圖書館地下的空間是真的不小，同樣也承認樓南的確有兩把刷子。“有時間，有規模，而且有人才。樓南能成為信息販子，根源就在這裏。”
柳飛燕道：“天哥，再給我一段時間，為樓南工作的這些人的資料，我一定能調查確認清楚。”
楚天擺了擺手，道：“調查樓南，隻是我希望在他知道我信息的同時，同樣知道他的背景，並不是想動他。所以，針對於樓南的調查，暫時止於此。但是眼下，飛燕你有任務。你也看到了秦漢和唐三已經回到了天都，但這幾天他們身上發生了不少事，特別是秦漢師出的宗門，雲啟宗，等同於被滅了門。對方隻有一個人，就是這一份畫像，雨飄飄也是剛到，但馬上確認了他的身份，他就是烏七，曾經高級殺手榜排名第一的烏七，現在是第二戰營的人。”
柳飛燕將人物圖像拿在手裏，看了看，倒不是一副特別出眾的模樣，反而讓人有些厭惡的感覺。“他就是烏七？他一個人滅了雲啟宗，再則，雲啟宗難道與他曾經有過過節？”
這是很正常的猜測。
但是秦漢告訴她的結果，又讓柳飛燕顯得震驚。
“飄飄姐說過，半年前這個家夥曾向她發出求救的信號，正是因此，飄飄姐的妹妹才因為這個家夥的原因而被綁架，目的就是逼迫飄飄姐加入第二戰營。烏七現在又以第二戰營的人身份前往雲啟宗招攬，由此看來，第二戰營在盡可能擴大力量，並且他們對於招攬的對象還有非常高的要求。”頓了頓，柳飛燕道：“烏七已經歸順了第二戰營，飄飄姐成了我們的人，絕命二人組又死於飄飄姐的手裏。單是以高級殺手榜前五名，還有兩人，他們是否也會成為第二戰營招攬的對象呢？”
雨飄飄接道：“第三位的田成和第四位的東方一朔，我和他們沒有打過交道，也沒有任何聯係的方式。以我的估計，他們很有可能也在被招攬之列。因為，這些年來我們所接的任務，幾乎上都是通過升龍組織設立的中介所，升龍組織自己的人很少有出麵活動，而我們的存在對於升龍而言，僅僅隻是一個花錢就能雇到的武器，從來沒有向我們拋出橄欖枝。”
“猜測，不是證據，同樣不一定就能成為事實。”楚天接道：“飛燕，將烏七的人物圖像傳給穀美美和童山，讓他們在整個幽州境內排查烏七，一旦有結果，立即回報。還有，秦漢的師父慧心長老目前處於失蹤狀態，讓他們一起調查。同時，雨飄飄剛才又提到了升龍組織的中介所，配合雨飄飄把天都中介所的位置、人員相關的信息掌握。相比什麼第二戰營，升龍組織相對透明一些。”
“明白。”
看了看時間，還差幾分鍾中午一點。
人是鐵，飯是鋼。
楚天讓鄭永明吩咐三樓餐飲部，馬上準備。
“走，吃飯去。”
“天哥，賀軍他們，叫麼？”
“叫啊，怎麼不叫……”
鄭永明本來是隨口一問，分明楚天才讓賀軍他們四人閉門思過，不給他們中午飯吃，這才轉眼半個多鍾頭，他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