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沒有向顓遠告之,確定劉遠是第二戰營成員,執掌九龍令的第一王,掌滅生死,賜他於死,根本不會產生任何的麻煩。
劉遠麵色一滯,軟癱在地,但在有些渙散的瞳孔之中,依舊還燃著一絲希望。
餘光瞥向肖恩貝和童桐,他們也救不了自己,唯有自救。
在三人被押到套房的同時,通過氣息的判斷,這三個家夥雖然身為第二戰營成員,但他們並不屬於‘武’。即便童桐在三人之中地位最高,是五階戰狂。但以楚天的判斷,應該與他現實地位而因,同樣劉遠,也一定是因為他是大理寺副執司的原因,才成為了六階戰士。
氣氛稍微的冷卻,肖恩貝有了反應,相比另外兩人,他在第二戰營的地位是最低的。所以為什麼死的一定要是小嘍囉,而不能死像劉遠這些大人物呢。“天殿下,小民有報。”
楚天示意他往下說。
肖恩貝道:“小民以前行為不端,在道上認識了一個家夥,他的外號叫黃麻子,真名黃本立。其實他在道上也混了很多年,但一直是個小角色,也沒什麼名氣,很多時候都是吃了上頓保不齊就沒有下頓那種。可是,當我刑期滿了出來後,他得知了消息並找到了我。時隔六年,他給我的變化是翻天覆地,住上了大房子,開上了好車,身邊有花不完的錢。”
“說實話,我羨慕,但我已經對犯法的事敬而遠之。可是,他告訴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來源,總之背後有個大老板。既然是不犯法,我就上心了,並當麵向他說出了意向。第二天,他領我去見了一個人,他叫什麼名字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底細我也不知道,但黃麻子對他非常恭敬,我想可能這個人就是他的老板。這個老板對我的資料好像很熟悉,也沒有問我什麼問題,隻是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在我左臂裏植入一塊小小芯片。”
“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就照著做了。在芯片植入後,他也沒有要求我做什麼,但馬上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裏麵有十萬塊錢,而且每個月都會固定往我的銀行卡裏轉入一筆錢,往後最少的時候有三萬,最多的兩次都是五十萬。而這兩次是因為我接到黃麻子指示,讓我去傳遞信息。信息是一個包裹,有一點沉,但裏麵裝的是什麼我並不知道,也不敢打開看。按照要求,我將這份所謂的信息第一次是放入了陽河城的一家金店,另一次就是十二號下午把東西放入了百花街的金富金店。”
“我曾經問過黃麻子,我們現在是什麼,他告訴我,由於我剛剛加入,隻能算是第二戰營最低等的八階戰兵……天殿下,我說的句句實話。”
廢話一大堆,但中心還是有的。
柳飛燕道:“回天哥,陽河城發生的那一次金店劫案,在劫匪逃離之後,金店突然發生劇烈的爆炸,有人員傷亡。據查,是有人引爆了藏在金店裏麵的炸彈。”
楚天看向肖恩貝,道:“也就是說,你把所謂的信息放在的這家金店,其實裏麵是炸彈?還有,藏在金富金店的這個炸彈,目前還處於被引爆的狀態?”
肖恩貝道:“天殿下,小民真的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