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三天,甚至四天……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擔心,越來趙多的人開始懷疑巴吉圖的能力。
神醫?
冒牌的吧,幾次出手成功頂多隻是碰巧的吧?
回迎著眾多人質疑的目光,巴吉圖突然之間覺得活著就是一件痛苦的事……
“別唉聲歎氣了,他們不信你,可是我信你。”
麵對胡媚,她的表達方式至少直接,直入巴吉圖的心窩。
趁著四下無人,巴吉圖摟著她的小蠻腰,道:“大傻瓜,其實並不是他們質疑我的醫術,而是站在每一個不同的角度身份位置的擔心罷了。”
胡媚驚道:“你,你的意思他不會醒了?”
“胡說什麼呢,我哪有說這樣的話。”巴吉圖急道:“天哥身上的問題,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的。總之,前提需要靠他自己,然然後……”
房門突然推開。
柳飛燕眼神很平淡,至少眼前兩人短暫卿卿我我在她的眼裏根本不存在似的。
掐著巴吉圖的耳朵,強行將他拽到了一旁。“我問你,任鬆你到底能不能治?他是不是會死?”
巴吉圖神情一怔。
國標會還沒有結束,柳飛燕的比賽也就還沒有結束。
而此刻柳飛燕出現在這裏,明顯是她今日或許要參加的比賽已經完成。但又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楚家莊園……
巴吉圖道:“疼疼疼,輕點。飛燕,你怎麼突然問起任鬆?”
“你自顧著卿卿我我,哪裏顧得上天哥呢?”柳飛燕冷眼對視,巴吉圖麵色暗沉,一副自責。“天哥剛剛已經醒了。不過,你別激動,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巴吉圖連聲歎氣。
“老巴,我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柳飛燕突然提到的問題,就像是一劑強行針,紮在了巴吉圖的心坎。
這就難怪,此刻柳飛燕會突然找到自己,並專程詢問任鬆的情況。
她是在給自己製造提前準備的機會啊。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胡媚走了過來,問道。
柳飛燕沒有吭聲,目光鎖定著巴吉圖,等待著他的回答。
“飛燕,你好意我心領了,可是,該麵對的,終究需要我自己去麵對,我得去見他。”
………………
“不喝了。”
“哎呀,這可是玥兒妹妹親手熬的米粥,你才喝兩口就不喝了?”
“我飽了啊。”
“騙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睡了好幾天了。瞧瞧你,都已經瘦了哦。”
意識恢複的同時,楚天在虛弱的同時,並承受著一股壓抑的氛圍。
現在宋玥和楚芸折磨之下,臥心嚐膽。
“勞駕,扶我起來。”
宋玥趕緊上前,將他扶立靠坐床頭。
環顧四周,房間布置精細,但又不像是在酒店。可是,隱隱之中,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熟悉感覺。
楚天狐疑道:“玥兒,這是在哪?”
“家。”宋玥道:“爺爺的家,你的家啊。”
楚天眉頭一擰,掀開被子,強行下床。
楚芸放下手中的米粥,一把又將他拽回床上,喝道:“臭弟弟,你都生病了還不聽話?這是爺爺的家,我的家,更是你的家啊。你忘了,小時候這個小房間就是你的秘密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