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就連悲傷的歐陽楠也看了過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人聽過敢有人用‘不動腦子’這四個字來說司禦,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麵說。
盡管大家已經知道司禦與她的關係,可是阮默當著這麼多的人麵說司禦,也是太不給他留一點麵子了。
阮默自然感覺到了大家驚詫的目光,可是她有說錯嗎?
歐陽楠傷害蘇唐的事,司禦是知道的,現在竟然還由著他再帶人來搶人,這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我的人我就是要慣著,”下一秒,司禦出聲回懟了她。
阮默喉頭一滯,他這話的意思她聽懂了,歐陽楠是他的兄弟,就算是錯,他也會由著,可如果不是他的人呢?
比如現在的她......
現在她與他分開了,她應該不是他的人了吧?
這個疑問在阮默腦海中閃過,爾後便是胸口悶悶的痛,她沒有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吭聲,就連花煬也不敢。
一直到下了飛機,阮默和司禦都沒有再說話,好像他們真的是陌生人一般。
阮默心裏難受極了,再加這個飛機不比客機舒服,阮默暈機了,一下飛機便吐的不行。
“小迪,你沒事吧?”歐陽楠雖然難過,但是關心的問了阮默。
“沒事,有些暈機,一會就好了,”阮默看了眼遠走的飛機,心底一片苦澀。
司禦連飛機都沒下,他與她當真成了陌生人。
“小迪在我這裏休息一下再走吧,”歐陽楠挽留她。
“不用,”阮默拒絕了。
“三哥,有句話叫欲速則不達,三嫂的事你急不得,”雖然阮默覺得蘇唐原諒他的可能性很小,但阮默還是安慰的說了這樣話,畢竟他們之間有個孩子。
歐陽楠點了下頭,“這趟辛苦你了,三哥記下小迪的這份情。”
“三哥客氣了!”
“你和老七之間怎麼了?”歐陽楠雖然不是八卦之人,但還是看出了不對問她。
“我和他分開了,”阮默說這話時一笑。
歐陽楠卻是一愣,爾後道:“你們不是已經......”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但阮默明白他的意思,輕輕一笑,“又沒領證,隻是一種儀式,就像演員演戲結婚,要是當真那可就有麻煩了。”
“小迪,”歐陽楠叫了她,“老七不會隻當是一種儀式。”
阮默胸口一悶,其實她又何嚐當他們的婚事隻是一種儀式?隻是現在她沒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了。
“三哥,以後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對了,三嫂已經同意讓我做你們兒子的幹媽了,”阮默把話題扯開。
歐陽楠沒有說話,眼底又露出傷痛來,此刻他這樣子讓阮默想到一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阮默開車走了,回去的路上依舊不舒服,她找了個地方停下車準備吃點東西,可是點的餐剛上來,便有人坐在了她的對麵。
“我不會請你吃飯,”阮默瞥了眼對麵的人,提醒。
花煬哼了一聲,“我請你。”
“不需要!”阮默拒絕,然後指了指門口,“為了避免我汙染你呼吸的空氣,還是另換一家吧!”
她這話一出口,花煬便想到了什麼,勾唇一笑,“挺愛記仇啊!”
“對啊,我阮默就是愛記仇,花煬我不喜歡你,看見你我會倒胃口,所以請你離開,別影響我吃飯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