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阮默忘了自己喝多了,醉了,剛走了兩步便打了個趔趄,在她就要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
阮默眨了眨眼睛,便聽到冷嗬響起,“小默默,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她的酒量尤紹陽是清楚的,盡管自從她生病以後,她很少喝酒了,但也不至於喝一點就醉,現在她這副醉相一定是喝了不少,再加上她的心情不好所致。
“我好像看到了司禦,”阮默低喃。
尤紹陽頭也沒抬,其實他早看到了,而且他早知道司禦一直跟著他們。
“怎麼,你打算找去他?”尤紹陽問。
阮默沒有說話,尤紹陽將她順勢壁咚在一邊的牆壁上,鼻尖抵上她的,問她,“你還愛他?”
阮默閉著眼,“我不知道,反正我的心好痛,好痛......”
她說著揪著自己的胸口,好像要從裏麵扯出什麼來一般,尤紹陽眯了眯眸子,喃喃道:“我看他能忍得了多久?”
阮默有些不太明白,睜開迷離的眼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曖昧到什麼程度?”說著,尤紹陽故意又貼緊阮默。
他離的她太近,阮默有些不舒服,推他,“別離我太近。”
“司禦來了,我刺激下他,”尤紹陽剛說完,就聽到身後有道冷寒如冰的聲音響了起來——
“放開她!”
尤紹陽側目,一副很屌的模樣,“你是誰啊,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司禦看著他,眸冷如刀,再次重複:“放開她!”
尤紹陽呶了下嘴,看著已經醉到意識模糊,完全貼在他懷裏的阮默,“不是一直裝隱形俠嗎?要裝就裝到底啊。”
“尤少,”司禦出聲,“我知道你對她好,但你應該知道底線在哪?”
尤紹陽冷冷一笑,“我尤紹陽沒有底線,如果非說有那便是這丫頭,我不許任何人欺負他,你也不例外。”
司禦沒有說話,尤紹陽說完將阮默一推,她倒進了一個異常熟悉的懷裏。
頓時那熟悉的讓她心都擰在一起的氣息將她包裹,阮默本能的把臉埋進了男人的懷裏。
司禦冷硬的麵容因為她的這個動作有了一絲破冰,他抱著阮默轉身離開。
阮默嗅著熟悉的氣息,心裏的委屈也像是發酵般的冒泡,她又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一天,司禦見到她如此難過的哭了兩次了。
他將她抱到車上,手捧起她的臉,“迪兒,為什麼這麼難過?”
為什麼這麼難過?
司禦的話戳痛了阮默的心,她搖著頭,“我不知道,我就是難過,我的孩子沒了,我才剛認的哥哥沒了,還有我的男人也不要我了。”
說到這裏,阮默又揪住她胸口的衣服,那麼的用力,揪的司禦都看著心疼,“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一個個的都要離開我?我的孩子......”
阮默哽咽到說不出來,司禦把她的手從胸口的衣服上扯開,將她緊抱在懷裏。
阮默繼續委屈道,“我的孩子沒有了,你知道嗎,為了要這個孩子,我跟七哥鬧翻了,為了這個孩,我命都不要了,我隻想生下她,把她留在這個世界上,因為這是我和他的孩子,我想如果哪一天我死了,還有孩子能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