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這樣交待是因為他清楚阮默在見識到他遭了這樣的罪後,絕對不可能不去為他找解藥。
況且,她來這裏就是為了給他找解藥而來!
而他不能讓她冒這個險!
“是,主少!”佐佑應下。
“讓你準備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嗎?”司禦問。
“都按照主少的要求準備了,”佐佑回他。
“好,那等她回來,就帶我們過去吧,”司禦說著輕咳了一聲,佐佑見狀就要說什麼,他卻擺了下手。
十分鍾後,阮默回來了,她像個小女孩般的跑到司禦麵前,挽住他的手臂,“七哥,要帶我去哪?”
“先帶你去吃飯,”剛才她在飛機上說餓了,所以他便記下了。
“嗯,”她點頭,因為不僅她要吃飯,他也得吃。
剛才那一場折磨,他才是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他得需要補一補。
佐佑開車帶著他們來到了德裏的一個酒店,進了這裏,阮默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低調的奢華。
而且司禦帶她吃的也不是一頓普通的晚餐,燭光紅酒,旁邊還有人用古老的樂器吹著悠揚的音樂,盡管這樣的餐宴阮默吃過,可與司禦這樣似乎還是第一次。
“七哥,你會跳舞嗎?”吃到一半,阮默突然問他。
“迪兒想跳舞?”司禦秒懂她的心思。
阮默剛點頭,司禦便走了過來,十分紳士的伸出手,阮默將手放進他的掌心,音樂聲中司禦帶著她輕輕的起舞,這是他們第一次跳舞,而她從來沒想到司禦的舞也跳的這麼好?
“七哥,看來沒少練哦,”阮默故意打破他們從直升機下來後一直僵著的氣氛。
是的,她和司禦都很小心,小心的不去提飛機上的事。
“如果我說我沒練,是無師自通,迪兒信嗎?”司禦問她。
阮默搖頭,“不信!七哥肯定說謊。”
“說謊?我這什麼要說謊?”司禦問。
“因為七哥怕我吃醋啊,”阮默衝他笑著,隻是這笑還是有些僵,因為有些東西已經壓在她的心底了。
“嗯,迪兒說對了,我的確怕你吃醋,不過我真的沒和別人練過,但是我經常參加這樣的活動,我見別人跳過,”他對她解釋。
因為他是司禦,見別人跳過便會了,阮默相信他!
因為他是司禦,是這世上最優秀的男人!
“那七哥以後隻許跟我跳,不能跟別的女人跳,”阮默霸道的宣布。
“嗯,我隻是迪兒一個人的舞伴!”司禦順著她。
隻是她一個人的!
再也沒有誰會比司禦說情話了!
“迪兒,以後也是七哥一個人的,”阮默說著摟緊他。
她是他的,她會守護他!
“還要再吃點嗎?”舞曲結束,司禦問她。
阮默搖頭,“不吃了,我們去玩吧!”
“在玩之前,迪兒換身衣服吧,”司禦突然提議。
“換什麼衣服?”阮默說著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這衣服不好看麼?還是七哥不喜歡?”
“迪兒怎麼樣我都喜歡,我是想看看迪兒穿上印度女裝是什麼樣子?”司禦說完,阮默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