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沒有接他們的話,而是拿著一根木棍子走了。
看著他這樣,阮默心裏愈發沒底了,不過她並沒有追去解釋,因為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這樣選擇!
現在她找到了他,這說明她的選擇是對的,雖然她知道與查爾在一起有危險,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而且她相信司禦是信她的,就像她從來都是無條件信他一樣。
“七哥拿著棍子去做什麼?”阮默坐到魯恩身邊,問他。
“捕魚做飯啊,”魯恩說著指了指不遠處支著的烤架,“一會讓他給你烤魚吃。”
“你們這幾天就是這樣吃的?”阮默問。
“嗯,不然吃海草啊?”
阮默一陣心酸,再想想她,雖然同樣遭遇了海難,可是她不僅安全上岸,而且還完好無損,最重要的是她沒有吃一點苦。
哪怕是在這海島上,查爾也讓她享受了最好的。
一直以來,阮默都覺得自己命運悲慟多難,可現在想想她其實很幸運,雖然遇到過不少苦難,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而且還有貴人幫助。
在阮氏這麼多年,易銘是她的貴人,如兄長一般的陪她照顧她,又如下屬般盡心盡職輔佐她,後來她癌症晚期,生命奄奄一息之際,遇到了司禦,把她從死神手裏搶回來,還修複了她殘破的心,還有哪怕是查爾這樣瀆蛇一般的存在,可也從未想傷害過她。
“唉,再吃我都要變成魚了,等上了島,我這輩子再也不吃魚了,”在阮默思索的時候,魯恩絕望的感慨。
聽著魯恩的抱怨,想著一天三餐都要吃魚和蝦之類的,換作誰都會吃吐,阮默對他說道:“一會等司禦回來,我帶你們去查爾的住處,在島的另一邊,裏麵什麼都有。”
“查爾還在這裏有住處?”魯恩很意外。
“是啊,可以堪稱海島別墅!”
魯恩呶了下嘴,“這人一貫會享受,隻不過在這島上弄個住處,也隻有他那樣的變態幹得出來。”
說到這裏,魯恩看著阮默,“不過他對你還真是特別。”
阮默沒有否認,雖然之前她已經對查爾有一些了解,但她並不清楚查爾與司禦和魯恩的恩怨,不禁好奇道:“給我說說你們三個人的事吧,看看我這個對他特別的人能不能化解了你們三人的恩怨。”
“你男人沒跟你講過?”魯恩意外的問。
阮默搖頭,“他應該是不想我為他擔心。”
“如果這樣,我也別說了,免得我說了讓你擔心,你男人再找我算帳!”魯恩這話說的很卑弱。
“怎麼,聽起來你似乎很怕我男人?”魯恩調侃他。
“怕?”魯恩笑了,“我魯恩怕過誰?”
“不怕就說啊!”
魯恩明白自己被阮默給套路了,哼了一聲,“還真是近黑都黑,跟司禦現在一個德行了。”
阮默挑眉,“哥,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弱。”
他看著她,點頭,“也對,弱了也做不了司禦的女人了,不過這些都是男人間的事,你還是不要知道了。”
阮默看出來他是不願說,撇了下嘴,“不說就算,我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