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從醫院走了,不過她讓杜雷給溫子秋找了護工。
按理說她與他並不熟識,沒必要這麼做,可是一想到他隻有一個人,連個家人都有,或許有,但至少現在也不在身邊,她便心軟了。
父母離開她以後,她都是一個人,她理解那種孤獨無依的感覺。
而且贈人玫瑰,手留餘香!
“太太,其實我現在也可以幫太太查這個人,”回去的路上,杜雷突然。
阮默看向他,“你認識?”
“不是!”杜雷否認,“是易銘先生把之前他為太太服務的人脈都帶我疏通了。”
易銘?!
阮默有些意外,“你找的他?”
“嗯,我想更好的為太太解憂!”杜雷解釋。
“你有心了,杜雷你將來也會像易銘一樣優秀,”阮默誇讚。
一個愛學習,主動學習的人,一定是不會太差的,更何況杜雷本就有自己的優點。
“不過這個人還是要司呈協助調查一下,這個人並不普通,而你也查一下,這並不衝突,”阮默囑咐。
“是,太太!”
大概是起的太早,阮默回去的路上有些困了,便閉上眼睡覺。
她做夢了,夢到了桔園,蔥鬱的桔樹一棵棵的,上麵墜著一朵朵白色的桔花,那香氣真是清新又好聞。
阮默在夢中走在桔園裏,這與她小時家裏的桔園一模一樣,可是走著走著,忽的看到一個男孩在一棵樹前好像在摘花。
“你在摘花嗎?”阮默走過去問。
男孩沒有理她,而且背對著她,她也沒看到男孩的臉,而他並不是在摘花,而是在給花塗色,原本是白色的桔花,可是竟被他都塗成了紫色。
“你為什麼要改變它的顏色?”阮默不解的問。
男孩還是不理她,阮默好奇道:“你告訴我好不好?告訴我給你糖吃!”
說著,她從口袋裏抓出一把糖,男孩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可她還沒看清男孩的臉,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個夢。
她睜開眼,看到來電號碼上標注著佐佑,“喂——”
“太太,我回國了!”佐佑出聲。
阮默明白他這個電話的意思,他是在等她的指示,她揉了下眉心,這一覺睡的似乎並沒有讓她得到休息,相反比先前還多了頭痛,她的身體似乎真的又危險了。
“你去司家找司呈,讓他跟我聯係,我會安排他的,”阮默交待。
“好的太太!”
阮默掛了電話看了眼車外的風景,“杜雷,現在到哪了?”
“再過半個小時就能下高速了!”
“不用下高速了,直接去東夷,”阮默要去檢查下自己的身體。
阮默說完又看向窗外,眼前閃過夢裏的情景,那個給桔花塗色的男孩是誰呢?
還有她怎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她想不明白,不過夢這個東西很多時候都是解釋不出原由的。
阮默想了一會又閉上眼,不過她並沒有睡著,下了高速,她直接讓杜雷帶自己去了醫療所。
“太太,您的身體從檢查結果來看沒有問題,疲勞應該是您勞累或者精神壓力過重造成的,太太可以試著做一些理療放鬆下,”一通檢查後,醫生給出的答案讓阮默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