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居然把易銘也引來了!
雖然易銘是愛慕過阮默,可是阮默一直拿他當自己的家人,阮默珍之重之的人,從未有過半點褻瀆之心,而易銘對她亦是如此,發乎情止乎禮,從未有半分逾越。
而查爾現在居然也把他牽扯進來,阮默真是氣極了!
“甜心小寶寶我就是有病啊,而你是我的藥,偏偏你不肯給我,我犯病了沒辦法,”查爾真的不要臉的讓人牙癢。
易銘倒是淡定,不愧是跟阮默見過大場麵的,而且這幾年他也是獨擋一麵的QR執行總裁,沒有一絲慌亂,而是在看著她的時候,露出一絲關心,不過在看到她安然無恙時,便神色恢複自然,並依如既往恭敬道:“阮總!”
他人都來了,查爾肯定不會讓他再走,阮默還能說什麼,而是點了下頭。
易銘與阮默打完打招又看向了墨湛,“墨先生!”
墨湛也是與他點頭,誰也沒再說什麼,查爾這時伸出手指數了數,“四個了,後麵還有幾個,我要數一數.....”
他說著掰起手指,如個三歲小孩一般的數了起來,“還有六個,怎麼這麼多呢?”
阮默神經一緊,還有六個,哪六個?
她這樣想完,查爾就看向她,“甜心小寶寶,要不你來猜猜那六個會是誰,好不好?”
“猜你妹!”阮默罵人了。
“哈哈,又急了,說你是小野貓還真是如此,”查爾說著悠閑的坐到椅子上,完全不顧脖子上的傷。
雖然阮默沒有下狠手,可還在滲血,不過他連自己的血都舔,又哪會在意這些?
“既然你不猜,那就默默等著吧,反正有的是時間,”查爾說完,看了眼手表,“不過也快了,半個小時內,應該都能到齊。”
“甜心小寶寶,你說司禦來了,當看到你的這麼多齊聚一堂,會做何感想?”查爾自言自語的問阮默,她不理他,他也不覺得尷尬。
阮默心如油煎,她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來?
可她希望誰也不要來!
每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
“又來一個,喲,這還是個老熟人呢,”查爾說著,阮默就看到了魯恩。
這可是她的哥哥,哪怕沒有血緣也是的,竟然也被列成她的男人。
看來,隻要她認識的,有過交情的都能列為她的男人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不止六個了。
魯恩瞥了眼阮默,又看了看眾人,最後看向查爾,“你也就會玩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魯恩現在雖然無權,可是也曾是權利尖端的人,自帶氣場。
查爾摸了下鼻尖,“高級的玩不過你們,隻能玩這種了,中國有句古話叫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著耗子就是好貓,是不是?”
他現在成語還真是用的一級溜,看來他這些日子在國內沒白呆。
“魯恩,你腿腳不好,來,來,我這個位置讓給你坐,”他倒是熱情,而魯恩的腿傷都是拜他所賜。
魯恩沒鳥他,而是拉過身邊的椅子坐下,這時查爾又道:“已經五個了吧,現在歡迎第六個登場。”
此刻連阮默都好奇第六個人會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