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的傷是卓思菲那個女人弄的?”
阮默沒有隱瞞尤紹陽,把卓思菲找人毀了她的事說了。
“嗯,我沒想到她恨我如此,”阮默撫著自己的臉,“都說女人嫉妒心很可怕,果然如此。”
說到這個的時候,阮默問向尤紹陽,“我也曾經嫉妒和憎惡過害我的人,可為什麼我從沒起過害人之心呢?”
“你蠢唄!”尤紹陽在打擊奚落阮默這件事上,從來不會嘴下留情。
“我不是蠢,我是善,”阮默不讚同尤紹陽的意見。
“是,你善良,所以才人善被人欺!”尤紹陽白了他一眼。
阮默沒有否認,她的確是太善良了,曾經被關美洋裝白蓮欺負,後來尹冪,蒼苑,現在又是卓思菲。
“可那個女人不是司禦的手下嗎?在你頭上動土,她是覺得自己活久了嗎?”尤紹陽問。
“我男人把她開了,你知道的司禦從不允許別人覬覦他,大概她也是因為這個才恨我的吧,”阮默感歎。
“司禦不許別人覬覦嗎?當年你不是覬覦過他,”尤紹陽似乎很喜歡跟她唱反調。
“當年他也拒絕過我啊,我也沒少受罪,”阮默說著想到與司禦最初的那些時光,他當時對她是真的冷,不過是她沒有放棄。
“那這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不會是白受了她的欺負吧,”尤紹陽問她。
阮默去倒了兩杯紅酒,一杯給了尤紹陽,一杯給了她自己,她很久沒喝酒了,可此刻突然就想喝。
“我阮默是那種白受氣的人麼?”阮默喝了口紅酒,細軟的口感在味蕾散開,感覺特別好。
“那你打算怎麼做?”尤紹陽問。
阮默把自己辦這個酒會的目的告訴了他,尤紹陽聽說說道:“你這是誅她的心,可是你受的身心之苦,這女人還是欠教訓。”
“她可是司禦的手下,教訓她,你行嗎?”阮默說著衝尤紹陽舉起了酒杯。
他用杯子跟阮默碰了下,衝她擠了下眼,“小默默,男人不能說不行,懂麼?”
他瞬間開車!
恰好聶庭從外麵進來,就看到尤紹陽衝阮默擠眼,而且還說了這樣曖昧的話
雖然他才十八歲,但也不是小孩子了,但這樣的話題於他來說還是很隱晦的,他站在那竟一時有些尷尬。
尤紹陽看到了他,抿了口酒,對聶庭道:“小子有十八了吧?”
“我叫聶庭!”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小子。
這一句話讓阮默聽出了聶庭對尤紹陽的不喜,他這種與司禦一樣性格的人不喜歡開玩笑。
阮默提醒尤紹陽道:“他叫聶庭,你還想當舅舅,沒有一點做長輩的樣。”
尤紹陽跟阮默是多年的關係,她一個眼神他便懂是什麼意思,他挑了下眉,“我這不是想拉近關係嗎?”
“義母,這是您采購的東西,要我送樓上嗎?”聶庭問。
“嗯,辛苦你了!”
“應該的!”
聶庭說著上樓,還禮貌的衝著尤紹陽點了下頭,看著他的背影,尤紹陽道:“這小子各方麵條件不錯,唯一的缺點便是太寡冷,真是什麼樣的人喂什麼樣的鳥,司禦這種人也就認這樣的孩子當義子啊,喂,你砸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