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事就說你的事,若是再不知高低的旁射我的太太,我便不會客氣,”司禦的聲音不輕不重,卻是讓黎婉的神經顫抖。
其實在被禁錮的這幾年,她是知道司禦的,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而且在國外的時候便知道他極寵一個女人,回國後才知道這女人是阮默,這也是她一直忌憚阮默的原因。
黎婉不敢再說什麼,魯恩看向阮默,“我隻是通知,訂婚的事我已經讓人去辦,到時你願意來就來,不願來便算。”
聽到這話阮默冷冷一笑,“你連這個電話都不該給我打,還有這個女人沒資格住這個宅子,你和她訂婚結婚我管不著,但是她不許再住這裏。”
阮默說著叫來了保姆,“把她的東西收拾一下扔出去!”
“阮默,你這是要連我一起趕嗎?”魯恩與阮默也對峙上了。
“你是爸媽的親生兒子,我沒有資格,如果你願住就住,不願住我也不強留,但是這個女人不行,我可不想我的爸媽氣的恨不得從地下跳出來掐死她,”阮默說著看向黎婉,“以後再讓我在這個院子裏看到你,我就直接讓你把你丟出去!”
說完,阮默站起身來對司禦道:“老公,我們走!”
司禦和阮默離開,魯恩看著他們的背影,眼底的光越來越冷。
“阿魯他們,太欺負人了,”黎婉趴過來哭的哽咽。
魯恩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門外
從阮家離開,阮默氣的嘴唇顫抖,司禦揉著她的手,“現在怎麼這麼容易動氣?”
“你看黎婉那個囂張相,我敢肯定她要是真的跟魯恩結婚了,這個女人能作上天,”阮默說到這裏搖頭,“其實我氣的不是她,是魯恩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也看了小啞巴的日記,知道了黎婉的真麵目,甚至也知道這幾年黎婉在國外做了什麼,為什麼他還要娶她呢?”
司禦不說話,此刻阮默需要把心裏的憤懣都說出來,這樣她才能舒服,所以就讓她說,他隻需要靜靜聽著便好。
“魯恩就那麼愛她嗎?真不知道愛她什麼?還有他的心怎麼就那麼狠呢,就算對小啞巴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她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啊,”阮默咬牙。
“他訂婚在哪裏辦?”司禦接了她的話。
“金樽國際酒店!”
聽到這幾個字,司禦微呶了下嘴,“看來規模不小,隻是魯恩似乎沒有什麼朋友吧,而且你現在跟他鬧僵了又不參加,也不會有什麼親朋,不知道到時的賓客有誰。”
“最好一個沒有,讓他難堪死,”阮默憤憤的。
“一個賓客都沒有婚禮,也會是很讓人好奇的,”司禦淡淡重複。
“不提他了,再提我就要氣爆了!”阮默說著把頭靠向司禦。
“要不要我給你順順氣?”他問。
“好!”阮默沒有多想,在感覺到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口,她才發覺不對。
“七哥你耍流氓!”說完,阮默便怔住,“七哥,你你”
司禦臉色自然,“我對自己的太太做什麼都理所當然。”
耍流氓耍的如此理所當然,而且還如此一本正經,阮默震驚了,而且這個人是司禦,要知道平時關起門來他們兩個人,他也是很自製的,可現在還在車上,前麵還有司機,他居然這樣,還真是讓阮默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