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宣隻是嚇唬南安,並沒有做什麼過份的舉動,他尊重她,不會為難她,但又想與她共擔病患,讓她不孤單。
他終是沒有走,睡在了南安房間,不過天快亮的時候才離開。
她的顧忌,他都會在意,南安在心底很是感激他。
太陽在天際扯出第一絲光亮的時候,司禦就聽到房內細細碎碎的聲音,他睜開眼就看到阮默正在收拾東西。
他起身,倚坐在床頭上,看著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忙碌的小女人,輕輕出聲,“真要回去了?”
阮默轉頭看了他一眼,“嗯,我已經通知你的助理訂機票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阮默籲了口氣,“一年了多了,也該回去了,我都再不回去,都找不著回家的路了。”
這一年,她和司禦完全是在旅行,走到哪玩到哪,而且是那種特別悠閑的方式,絕對不是趕鴨式,她們就是玩吃,看景會友,所以時間過的特別快,不知不覺都一年多了。
雖然時間過的很快,但阮默還是想家了,想向南方和卓冬他們,也想聶庭,現在南安回來了,她這個念頭更強烈了。
其實就算不為了南安的事,她也有近期回去的打算,雖然這個旅行,她全程無累點,但外邊再好,還是不如家好。
阮默說完走向了司禦,鑽進了他的懷裏,“我想到回家特別興奮,半夜就醒了。”
司禦捏了擔她的臉,“行,你想回去,我們就回去,什麼時候想出來了,我們繼續接著逛。”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我們倆不務正業,”阮默調笑。
“我們的正事做完了,當然要享受了,”司禦說著摟著她,“天還早,再睡一會。”
“那你抱著我睡,”阮默如個膩歪的小孩子。
這一年希兒她們也不在身邊,司禦是真真的把阮默當成了女兒一樣的疼著寵著了。
阮默醒的早,在司禦懷裏沒過多久便睡著了,他將她放好,起身繼續收拾了物品,又給助理打了電話,確定機票行程後便忙自己的事了。
雖然在玩,可司禦仍是把控全程,不論是司家還是公司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阮默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而飛機是下午三點的,時間似乎有些緊張。
“算了,我不吃東西了,去飛機上再吃吧,”阮默難得的露出慌亂來。
“飛機上的東西沒有什麼營養,吃完再走不遲,晚了我們就改簦,”司禦不以為然,在他這裏就沒有什麼比阮默吃好喝好更重要的事。
阮默也知道了他的脾性,便聽他話的泡了澡吃了飯才去機場,雖然時間緊了些,但並沒有晚點。
而且在去機場的路上,她已經群發了消息告訴她要回去了,頓時群裏像是炸了鍋一樣,要知道她連歐陽雪和卓冬生寶寶都沒回去。
說來也巧,歐陽雪與卓冬的預產期原本不是一個時間,可她們倆居然趕在一起生了,最巧的是阮默那段時間病了,發燒不退,而且她所的地區還被說有什麼疫情,全隔離狀態。
其實那時她要走,也是沒有誰能隔離的了她,可是她不為自己考慮,得為卓冬和歐陽雪她們考慮啊,最重要的是她們才生了寶寶,免疫力本來就低,再加上寶寶又小,萬一她感染了什麼病菌,要是傳染給她們那就罪過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