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剛才好凶啊!是因為我昨晚太老實了,老老實實的在沙發上睡。讓你不滿意了,所以你才那麼凶的嗎?"
夏陽想了半天,就隻想到了這一種,自己有可能把老婆給惹生氣了的可能。
"跟老婆打電話你還敢免提?免提就罷了,你還把聽筒對著電腦音響。你給我滾過來!"
宋惜氣得,狠狠的擰了一下那家夥的耳朵,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哪兒敢故意啊?老婆你的耳朵是不是受傷了,都是老公不好。我給你吹吹。"
夏陽,趕緊在那裏吹了起來。
那薄荷糖清清涼涼的味道,噴了宋惜一臉。
"你喜歡吃薄荷糖?"宋惜有些小狐疑的問。
跟這犢子認識那麼久,他就沒有吃糖的習慣。
"顧娜娜給我的。"夏陽說。
"她為什麼要給你糖吃?"宋惜追問。
"因為她是我秘書啊!經常給我小零食吃。我在那裏玩鬥地主,她把糖丟在我辦公桌上,我隨便就拿起來吃了兩顆。"
說到這裏,夏陽笑嘻嘻的看著宋惜,說:"我以後。保證不吃別的女人的零食,隻吃老婆買的。"
"我沒那麼小氣!愛吃誰的吃誰的去!"宋惜白了那家夥一眼。
經過一番問詢,她確定了,這犢子不是因為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才吃了薄荷糖來遮掩。
她,自然也就不追究了。
夏陽在心中竊喜,還好顧娜娜給了他薄荷糖。不然,他為了哄大老婆,搞的那一嘴的酒氣,該怎麼跟小老婆解釋啊?
顧娜娜,真是自己的幸運女神啊!
自己一定得找個機會,接她上下班一次,讓她過一把,老板娘的癮。
"老婆,你把我叫上來,是想我了。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啊?"夏陽,一邊用小賤手不老實的在那黑、絲裹著的大腿上捏,一邊賤賤的問。
宋惜沒有管那犢子的小動作。隻是輕輕的打了他的小賤手一下,說:"別用指甲劃,劃破了你賠啊?"
"我賠!破一雙我賠十雙!"夏陽,很認真的回道。
"滾犢子!"宋惜一把捏住了這犢子的小賤手。問:"鍾慶國是不是來找你了?"
"是啊!"夏陽點頭應道。
"然後呢?你倆談了些什麼?"宋惜問。
"他自然是來投誠的啊!我,給他開了個條件。但他,暫時還沒有答應。"夏陽笑嘻嘻的說。
"什麼條件?"宋惜很好奇。
"我要恒遠集團這些年的真實賬目。"夏陽,說得是那麼的輕描淡寫。
"恒遠集團的真實賬目?"
宋惜震驚了。
她。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夏陽,問:"你這是直接就要鍾慶國的命啊?他能給你嗎?"
"我沒有要他的命啊!我隻是要把他和鍾家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裏而已。這種牆頭草,是不會有所謂的忠心的。要想用得順手,就必須掌握著他的命脈。不然,不如不用。"夏陽,笑嘻嘻的道。
"這話,對男人也適用!"
說著,宋惜就突然生了一些惡趣味,冷不丁的,捏了那犢子一把。
好像,挺好玩的。
似乎,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