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白若雪賞給夏陽的,沒什麼新鮮的,還是這個字。
"滾"這個字,陽哥從很多個女人的口中,聽過很多個版本。他就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漂亮女人,都喜歡讓他滾?
事都還沒談,陽哥當然是不會滾的啊!
他。又挑了一顆螺螄肉,送到了那女人的嘴裏。
白若雪,好像很習慣他的這個動作,甚至還很享受。
在喂女人吃東西這件事上,陽哥是極其專業的,不管喂的是什麼。
"你就不能自己動手嗎?"在連著喂了好幾顆之後,夏陽有些喂累了。
這女人,太懶!
就算是喂老婆。那都用不著一直這麼喂啊?而且,老婆還會反過手來喂自己呢!
這種隻有付出,沒有回報的喂法,陽哥不喜歡。
"我要你喂。"
白若雪。說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就好像夏陽,是她男人一樣。
夏陽拿起了一顆螺絲,沒有用牙簽挑出來,直接遞給了那女人,說:"自己用嘴。女人的嘴,也是需要練習的。不然,以後怎麼嫁人啊?"
"你滾!"
白若雪輕輕的打了夏陽一巴掌,然後把他遞過去的螺絲,拿了過去。
她,調皮的把螺螄送回到了他的嘴前,悠悠的道:"再給姐姐表演一個。"
女人,在放開之後,跟男人,是沒什麼兩樣的。
高傲,僅僅是因為,她跟你不熟!
夏陽,故意與那顆螺螄,隔了差不多兩毫米的距離,隔空那麼。瀟灑的一吸。螺螄肉,直接就飛了出來,躥進了他的嘴裏。
陽哥,騷氣依舊。
這本事,是上一世,老婆給他培訓出來的。
"你這個哈佛的高材生,來中海混了兩年多了吧?有沒有感覺中海這鬼地方,它不好混啊?"
感情聊得差不多了,該談正事了。
要不是小老婆那麼心狠,不讓自己去找大發銀行拿貸款,自己用得著浪費這麼多的時間,來跟這個女人撩嗎?
"你什麼意思?"白若雪,一下子就機警了起來。
因為,冰雪聰明的她,已然看出來了。這犢子,搞了那麼多的過場,狐狸尾巴,終於是要露出來了。
什麼讓她叫主人,什麼讓她請吃大餐,全都是扯犢子!
接下來。他要表露出來的,才是他的真實目的。
"港商銀行入駐中海,已經有五年多了吧!在你之前那任總經理,就沒能把市場打開。你這個哈佛的高材生來,一樣沒能把中海的市場打開。別看在港城,你們港商銀行牛逼到飛起,在中海,你們就是個弟弟!"
在談事情的時候,陽哥,就是這麼的不客氣。
"你是在嘲諷我?"
白若雪那原本已經給夏陽逗得很開心,笑得已如春天花兒一般燦爛的臉,霎時就恢複了深冬的成色。
那,是寒風凜冽的冷,冷過千年寒冰。
"我隻是在陳述客觀事實,你要覺得是在嘲諷,隨你的意。那就。當我是在嘲諷你吧!"
陽哥,才不怕惹女人生氣呢?
一個老媽和丈母娘都敢肆無忌憚惹的男人,會怕惹女人生氣?
別的女人再大,能有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