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白若雪把夏陽送回了飛馳俱樂部。因為,那犢子的破捷達,還在那兒呢!
"王八蛋,再見!"
白若雪笑罵了那家夥一聲,然後一腳油門。
法拉利,像一道紅色閃電一樣,絕塵而去。
對第三個女人許諾了婚姻。
夏陽。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要想富可敵國,首先得把事業做大。現在的惜嬋集團,缺少一個全心全意,不計一切代價,支持自己的銀行。
宋惜雖然是龍都宋家的女兒,但宋家是有兒子的啊!她,可以拿出自己的私房錢十個億來支持自己。但並不能讓大發銀行不顧一切的滿足自己的投資。
白若雪,是白德才的獨生女。她無論要什麼,她爹媽都是會滿足她的。
港商銀行確實遠沒有大發銀行大,但。隻要白若雪能把自己當成她的男人,自己一定是可以讓港商銀行,超過大發銀行的。
薛小嬋的實力遠不如宋惜,要是離開了自己,她幾乎就沒什麼力氣了。所以,讓白若雪出來,給大老婆吸引一點兒火力,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
要想富可敵國,太難了。
逼得自己,不得不找一個小小老婆,來製衡一下小老婆。
光是薛小嬋和宋惜,在時間管理上,就已經很難了。現在又多一個白若雪,自己這時間,該怎麼管理啊?
但願,颯爽英姿的白若雪,別那麼粘人。
銀行的問題基本解決了,感情卻因此冒出了新問題。
夏陽開著老捷達,去雲記酒莊搞了瓶五糧燒,然後奔向了老劉汽修廠。
他。剛才剛吃了菜,沒有喝酒。
因此,想去找老劉,喝兩杯。
好好的,談一下人生。
這社會,真他娘的操蛋!
要是倒退個兩百年,女人的事,根本就不是個事啊!
聘禮一下,全特麼娶回家。
大不了,她們每一個,都把自己暴揍一頓。就算三個一起混合揍,那都是可以的。隻要打不死,第二天醒來,又是一條好漢。
女人嘛,隻要心裏的那股子氣消了。
別的,就都好說了。
老劉汽修廠。
劉旺財正坐在院子西北角的那個石桌上,一顆花生米,一杯老白幹的,在那裏喝著。
這老夥計,就好這一口。
老捷達。吭哧吭哧開進了院子裏。
夏陽,提著一瓶五糧燒,笑嗬嗬的從駕駛室裏鑽了出來。
"酒都沒來,你自己就先喝上了啊?"
"你手裏提的啥玩意兒?"劉旺財問。
"五糧燒啊!"
夏陽把那瓶五糧燒,放在了石桌上。
"這真是五糧燒?"
劉旺財拿起來看了一眼。
瓶子,它確實是五糧燒的瓶子。不過瓶子這玩意兒,是可以用舊瓶裝新酒的,那些假茅台都是這麼幹的。
劉旺財擰開了瓶蓋,將瓶口放到鼻尖處,那麼輕輕的一吻。
"狗曰的,還真是五糧燒!"
他,有一些吃驚。
"勞資說要請你喝五糧燒,就會請你喝五糧燒。上輩子就沒騙過你,這輩子一樣不會!"
夏陽指了指石桌上那盤孤零零的花生米,說:"勞資五糧燒給你帶來了,你就整這麼一盤花生米像話嗎?趕緊去廚房。把你拿手的火爆雙脆,盤龍黃鱔什麼,給整兩樣出來。下酒,再怎麼也得有個硬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