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把我兒子的手臂都打流血了,你居然還想要他跪著道歉?"
樊豹像看一朵奇葩一樣,看著夏陽,冷道:"你難道真以為,白家的麵子有那麼大?"
"樊豹,你兒子對我女兒不敬。道歉是應該的。如果他態度好,跪著就不用了。"薑婉容淡淡的說。
"給白若雪道歉。"樊豹對著樊東升喊道。
這一喊,給樊東升喊得有些懵逼了。
"為什麼啊?"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老爸,問。
"你惹到了白若雪,就得道歉。至於這小子的賬,一碼歸一碼,等你給白若雪道完歉之後,再跟這小子算!"
樊豹可以給白家麵子,但不會給夏陽麵子。
他暫時還不知道。夏陽是夏陽!
"對不起!"樊東升不敢違逆老爸的意思,趕緊敷衍了事的,對著白若雪道了一個歉。
至於白若雪,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我兒子已經給白若雪道了歉了,下麵我們來算算你小子的賬吧!"樊豹冷冷的瞪著夏陽,冷冷的說。
"給若雪道歉。是我丈母娘的條件。我的條件,是讓你兒子跪著給若雪道歉!"夏陽,淡淡的道。
"好大的口氣!"
樊豹吼了夏陽一聲,然後看向了薑婉容,說:"薑總,我們與白家的誤會,已經化解了。接下來,我得跟這小子,好好聊聊。所以,請你回避一下!"
"他是我女婿,他的事就是我白家的事!"
既然夏陽叫過薑婉容媽,她這個媽。自然不能把這半個兒子給丟了啊!哪怕這,隻是半個兒子。
"媽,下麵的事情,我來處理。"
夏陽知道,薑婉容是沒有能力,叫樊東升跪下來道歉的。
陽哥說出口的話,每一句都是得算數的。
說完,夏陽撥通了段守義的電話。
"陽哥,你有什麼吩咐?"段守義在電話那頭,恭恭敬敬的問。
"讓樊東升跪著道歉,你做得到不?"夏陽問。
段守義楞了一下,說:"應該……可以吧!"
"當著樊豹的麵,讓樊東升跪著道歉,你做得到不?"夏陽的問題,更進了一步。
"這……"
段守義很為難。很沒把握。
"如果你不行,我就換人了。"陽哥,就是這麼的直接。
"我可以。"
段守義哪裏敢讓夏陽換人?
這要是換了人。他不就得被打入冷宮了嗎?
"馬上來羅賓漢牛排館,不要讓樊豹久等了。"
掛斷電話,夏陽笑嘻嘻的把薑婉容按在了座位上。
"媽。你請坐!"
然後,他對著服務員喊道:"來杯橙汁。"
在白若雪家裏吃過好幾頓飯了,夏陽知道薑婉容喜歡喝橙汁。
"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樊豹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夏陽問。
"唱的哪一出?等一會兒戲開鑼了,你不就知道了嗎?現在提前說了,一會兒你還怎麼震驚啊?"夏陽笑嘻嘻的道。
"行!我今天就等著!等著你給我唱好戲!我倒要看看,在這港城,有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我兒子。當著我的麵,跪著給一個女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