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夏陽賤賤的道。
歐陽若下意識的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把夏陽遞過來的那一小勺粥,吃進了嘴裏。
在吃進去之後,她才反應過來。
這犢子,跟她什麼關係啊?居然像這樣親昵的喂她粥。而且還喂得這麼的自然?
歐陽若直勾勾的盯著這家夥,問:"你為什麼要喂我?"
"因為你要吃,所以我就喂了啊!"夏陽白了這女人一眼。沒羞沒臊的道:"陽哥我,最喜歡喂漂亮女人吃東西了。"
"不要臉!"
歐陽若說了這家夥一句,然後瞪了這家夥一眼。
接著,她像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張開了嘴。
"啊……"
女人,就是這麼的口是心非。
吃了小半碗粥。歐陽若覺得胃裏暖暖的,整個人,一下子就舒服了不少。當然。她的心裏,也是暖暖的。
"我要吃這個。"歐陽若指著那一盒碳烤生蠔說。
"自己拿著吃啊!我又沒說不許你吃。"夏陽白了這女人一眼。
"喂我。"歐陽若嬌滴滴的道。
反正她沒有男朋友,那就在好閨蜜的男朋友這裏,找找撒嬌的感覺唄!
"憑什麼啊?"夏陽不幹了。
老是喂這女人,自己一口都吃不上。養女人,比養孩子還麻煩。
"就憑你一會兒有事要求我!"
歐陽若對這家夥翻了個白眼,道:"你要是不喂,一會兒就別開口了。哪有喂一半就不再喂的道理,要喂姐姐,就得把姐姐喂飽。"
"把你喂飽?你喂得飽嗎?"夏陽下意識的看向了這女人,那條誘死人的弧線,道:"欲壑難填!"
欲壑難填?
歐陽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她注意到了這家夥那不老實的眼神。
"看哪兒呢?"她很凶很凶的問。
"欲壑。"夏陽笑嘻嘻的說。
"再看,信不信姐姐把眼珠子給你挖出來。"歐陽若張牙舞爪的,假裝很凶。她心裏。巴不得這家夥看呢!
女人的美,不就是拿給男人欣賞的嗎?
夏陽,不僅是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還是她特別喜歡的。
"挖啊!你來挖啊!"
說著,夏陽就把腦袋伸了過去。他知道歐陽若不會挖掉他的眼珠子,他這波操作,就是為了離這女人更近一點兒。
如此,才能看得更清楚嘛!
"好看不?"
歐陽若一把揪住了那家夥的耳朵,把他往外拽。
再怎麼,她的身份都是白若雪的閨蜜啊!所以,她必須要學會,跟這家夥保持一段符合禮儀的距離。
"啊……好看……啊啊……姐姐我錯了……"
這女人揪得很痛,陽哥隻能一邊將腦袋往後退,一邊在那裏求饒。
"還敢調皮不?"歐陽若冷冷的問。
她不能把夏陽的這個行為,歸類到曖昧。用"調皮",她會心安一些。
"不敢了!不敢了!"
為了讓這女人把那猶如大鉗子一般的芊芊玉指鬆開,夏陽哪裏還敢說半個"敢"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