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一本正經的道。
他,這是要拆穿這女人的謊言。
雖然他知道,這女人是故意在那裏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但他,還是要把她給拆穿。
“我說是狗,它就是狗!”
花仙姑笑吟吟的看著夏陽,問:“你滾不滾?要是不滾,大黑一口下去,讓你做不成男人!”
這女人,還真是夠狠的啊!她居然,想讓這長得比狼還要凶的狗,咬他的那裏。
果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
“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小姨收拾你嗎?”雖然那大黑正一步一步的在靠近,但夏陽一點兒也不害怕。
“誰是你小姨?”花仙姑問。
這女人,確實不知道夏陽跟寧樂樂的關係。寧樂樂,沒有跟她說那麼多,隻是叫她,把這貨趕出去!
“寧樂樂啊!”夏陽笑嘻嘻的說。
“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郡主的名字?大黑,給我咬!”
花仙姑一聲令下,那大黑立馬就一躍而起,“嗷”的一聲,便朝著夏陽撲了過去。
欺負一條狗,那不是人做的事。
陽哥,做不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來。所以,他沒有一腳把這撲來的大狗踢翻,更沒有一拳把它的狗頭打爆。
畢竟,這大黑應該是小姨養的。
再怎麼,也是自家的財產啊!
得愛惜!
在狗爪子即將撲到夏陽身上的時候,他一個鯉魚躍龍門,便飛上了天。
他故意,從花仙姑的頭頂,躍了過去。
腳丫子上沾著的溪水,從天而降,落了好幾滴,在花仙姑的臉上。
“竟敢放狗咬我,用洗腳水給你洗臉!”落地之後,夏陽賤賤的看著花仙姑,賤賤的說。
“王八蛋,你找死!”
花仙姑用手抹掉了滴在她臉上的洗腳水,然後隨手從裙子上摘下了一片花瓣,直接像飛鏢一樣,朝著夏陽射了過去。
她這裙子,全身上下都是暗器。每一片花瓣,都是一枚飛鏢,而且,還是帶毒的。
這些花瓣,每一片的毒性不同。
是毒藥,也是解藥!
她射向夏陽的這一片,雖然要不了那小子的命,但至少可以讓那犢子,難受好一陣子。
這花瓣,帶著一股子淡淡的幽香,是女人香。
畢竟,是從花仙姑身上穿的裙子上,扯下來的嘛!
夏陽一個猴子撈月,便輕輕鬆鬆的,將那射過來的花瓣,撈在了手裏。
然後,他騷包的將花瓣,放在鼻子前,聞了一聞。
“真是香啊!”
他擺出了一副一臉享受的樣子,賤賤的道。
“香嗎?”花仙姑笑吟吟的看著這家夥,道:“聞著還不夠香,這話花瓣,得放在嘴裏嚼嚼,才更香。不信,你試試?”
這犢子徒手接住了花瓣,是不會被毒翻的。要想把他毒翻,必須得忽悠他,把這花瓣吃進嘴裏。
他這麼騷包,自己長得又這麼漂亮,應該是能忽悠得住的。
“是嗎?你可不許騙我哦!”夏陽笑嘻嘻的說。
“不騙你!誰騙人誰被狗咬!”花仙姑笑吟吟的道。
“被狗咬多疼啊!我還是喜歡,被你咬!”夏陽一本正經的說。
“你個王八蛋!”
花仙姑,又是一片花瓣,給這家夥射了過來。
夏陽把剛才用的那一招猴子撈月,又用了一遍。他,自然是又成功的,把那片花瓣,給接住了啊!
一手一片花瓣。
兩片花瓣,一片是粉紅,一片是淡一點兒的粉紅。
香味,聞著略微有些差異。
“你是不是想,我把它們都吃了啊?”夏陽舉著兩片花瓣,對著這女人問道。
“你要敢把它們都吃了,我就不趕你走了。”
花仙姑,這是又在拐彎抹角的,對夏陽下套。她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