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在不久後的哪一天,現在懷裏的女人會和別的男人走進婚姻的禮堂,想到這裏,刁寒就不由得收緊了手臂,猛得低頭就是一吻。
這吻沒有一點溫柔,完全的都是蠻力,沙貞被刁寒給撞得疼極了,好像牙齒都會碎掉。
刁寒好像是個貪婪的野獸,用力的固定著沙貞的身子,大手牢牢得扣住沙貞的後腦,好像是畏寒的流浪漢一樣使勁的在沙貞的身上汲取溫暖,她身上的冷香是獨一無二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刁寒發覺自己都快得了精神病,睜眼閉眼都是她,現在好不容易得到,自然是變態般的強取豪奪,恨不得現在就在這狹小的雜物間裏把這不聽話的女人給辦踏實了。
大手有力靈巧的鑽進了沙貞的衣服裏,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讓她覺得一涼,這涼到發冷的觸覺,讓沙貞覺得全身都變得冰涼,包括她的心。
沙貞哪裏是他的對手,就隻能任由他好似牲口撒潑一樣的作為,好在他隻是一吻。
刁寒好像知道了沙貞會冷,當唇離開她時,幫著把衣服扣好,又舍不得似的在她的脖頸間來回的蹭著,聲音輕輕柔柔的說道:
“貞貞,跟我回去好嗎?我真的好想你…”刁寒一邊說,一邊把頭紮進沙貞的頭發裏,使勁的蹭著,透過頭發吻著沙貞的脖頸,呢喃道,
“我會對你好,會用心的對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刁寒的話,和刁寒此時的霸道,在沙貞眼裏完全是臨時的溫柔,臨時的保證,等時限到了,一切都會被打回原形,她不會相信的。
人在刁寒的懷裏,卻無法感受他該有的溫度,沙貞的眼睛變得沒有焦距,茫然的望著天花板,片刻後,刁寒的手臂鬆了些,沙貞借機會把刁寒推得開了,像個沒有靈魂的娃娃似的說道:
“放開我,我們已經分手了。”
沙貞的話說完,刁寒的臉瞬間僵住,他沒有想到沙貞會如此的堅定和決絕,喉結滾動了下,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分手,分得幹淨利落的分手。”沙貞語氣輕淡,但態度冷硬。
刁寒氣得有點蒙頭轉向,就在他還想再說話時,卻聽到雜物間門口有人經過,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哎,這後門怎麼開著,這麼冷的天走的時候怎麼不關門呢?”
“是不是關上門後,被風給鼓開了?這幾天後門那邊的通道不是在維修嗎?”
“哦,說的也是。”
兩人剛走遠,就聽到折回來的腳步聲.
“你等我下,我到雜物間拿點東西。”
這人的話音剛落,沙貞頓時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刁寒好像也不願意被人發現在這裏,隻聽到那人開門時,門被鎖住開不開的聲音。
“什麼時候鎖住了?真是的,還得回去拿鑰匙。”
然後是那人往遠處走的聲音。
聽著腳步的漸行漸遠聲,沙貞趁刁寒不留神猛地推開他,開門飛奔出去,沙貞聽到了自己推門時,身後響起的手機鈴聲,和刁寒接聽電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