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貞眼神無比失望,又無盡厭惡的看著刁寒,雙手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被那幾個打手用繩子牢牢的捆在了身後,很別扭。
刁寒對突然把沙貞搞到身邊的事一時興奮的要命,可見到沙貞這麼看著自己,心底卻莫名的有些發毛。
“把我的手放開。”
沙貞的話這才提醒了刁寒,他是真的沒想到打手除了封住她的嘴之外,還把手也給捆住了。當刁寒把她的手放開的那一刻,看到她手腕上被繩子勒出來的印記時,心疼的用手揉了揉。
“我沒想到他們…”
“別說了…”沙貞打斷刁寒的話,直直的看向刁寒,繼續說道:
“他們不也是你刁寒派遣的嗎?”
刁寒一時語塞,隻是低頭按摩著沙貞被繩子勒得發紅的地方。沙貞用力的往回收手,可被刁寒一把攥住,那攥住她手的力度,好像比剛才繩子捆住時還要大。
“放開我,放我回去。”
刁寒看著沙貞,心裏的感覺難以言喻,隻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不可能讓她去找別人。其實刁寒自己也搞不懂,比她漂亮比她騷的女人大有人在,想爬上自己床的女人,光是排隊就可以拍到外太空,可自己怎麼就栽到了她的身上呢?
這麼個瘦弱甚至可以說是接近病弱的女子,怎麼就這麼牽動自己的心呢?她以前就不胖,現在更瘦了,一隻手臂甚至可以環住兩個她。刁寒的手情難自禁的拂上沙貞的臉頰,可沙貞卻把臉最大幅度的扭到了一邊,仿佛多看刁寒一眼就會得針眼似的。
沙貞的這一動作傷到了刁寒,他手上的動作一頓,馬上用力的扳回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可沙貞卻把長長的睫毛垂下,很好的遮擋住了她灰藍色的眼睛。
“想回去,做夢。”
刁寒的這一聲,讓沙貞的睫毛顫動了下,仿佛在下什麼決定似的,猛的一口咬住了他手上虎口的位置,刁寒吃痛皺著眉頭看著沙貞。
“你不是護士嗎?你可以趁我睡著時殺了我。”刁寒麵色陰冷的看著她。
沙貞鬆口往一旁吐了口唾沫,再次道:
“你放我回去。”
“開車。”刁寒恨恨的看著沙貞,朝司機開口道。
刁寒說完,車啟動,沙貞見車漸漸的離開了這個小區,心裏都跟著涼了。刁寒猛的抱住她,沙貞盡可能的推著他,隻要不讓他靠近,哪怕一點點的努力,她都不會放過。
“回去,回哪裏?你他媽和那個斯文敗類領證了嗎?他給你什麼了你就說要回去。”
沙貞的手剛才被繩子勒得太緊,使不上力,隻能這麼徒勞的推著刁寒硬實的胸膛。她很怕刁寒會在什麼時候對自己施暴,就像上次在頂樓的出租屋時那樣。想想之前好不容易才從刁寒製造的陰影裏走出來,身邊有了華哥陪伴,她不知道這次刁寒又要怎麼對自己,越想越委屈越無力。
刁寒蠻橫的擁住她,低頭就是粗暴的吻,刁寒隻知道想封住她要拒絕自己的嘴,沙貞的拚命掙紮也把刁寒給折騰得夠嗆,最後沙貞手腳並用的推拒他,然後把自己縮在角落裏,領口和肩膀的衣服有些淩亂,能看到些許滑膩的肌膚。
刁寒喘著氣,用手擦了下唇角的血,他怎麼也想不到以前對他溫柔得好像水一般的女人,會有一天如此的抗拒自己,唇上的痛意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他雙臂撐在了沙貞身子的兩側,也沒了耐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