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執事愣在原地,他辛辛苦苦培養了十幾年的鬼兵被陳長安一招殺死。
十幾年的心血就這樣付之東流了。
“噗……”
隻見在遠處的路執事口吐鮮血,趕緊從儲物袋裏拿出療傷的丹藥。
在剛剛陳長安一拳殺死的鬼兵的那刻,路執事和鬼兵之間那微妙的某種鏈接,斷開了。
鬼兵是路執事用精血奴隸的,鬼兵一死,雖然他不會死,但是反噬的威力他壓製不住。
神識在體內掃過,路執事眉頭緊皺,他身體中筋脈煩亂,更是有幾道筋脈斷裂。
這樣的傷勢對於凡人來說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可能活不過一天,但是對於路執事這樣的修仙者,隻要打坐療傷,修養幾日便能完好如初。
真正讓路執事重視的地方,是在他的心髒處。他的心髒出現了一道裂縫,雖然裂縫隻有指甲那麼長,但是裂縫出現在心髒上就可能要命了。
趕緊用法力包圍心髒,才沒有讓裂縫惡劣下去。
但是這道傷,會陪伴到他死去,哪怕是修煉,對敵,壽元都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困難。
而打死鬼兵的陳長安,對著遠處的宋之傑三人,也不管他們聽不聽的到,非常認真的說道:“今天你們死定了。”
“我說的,閻王也管不了。”
宋之傑對於陳長安的恐嚇,當然是清清楚楚,一字一句的聽到了。
修士可不是凡人,才幾百米的距離,宋之傑三人都能聽見。
但是對於陳長安的話,宋之傑不屑一顧,你以為你是誰,天王老子嗎?
“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跟紅塵宗做對的下場。”
一旁傷勢稍微好點的中年執事聽到陳長安大言不慚的話。
立馬提起自己的法器,漆黑大斧子,眼神凶明的看著陳長安。
“操,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你竟然把我心愛的寶貝,毀壞了。”
“我決定了,我要拿你的肉身,用數萬人性命,來創造出一個更完美的寶貝。”
“隻有這樣才能解被你重創的道基之恨。”
說完,路執事用怨恨的眼神看著陳長安。
如果眼神能殺人,陳長安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也不能怪路執事如此的憤怒,道基受創,以後路執事修仙的道路,幾乎就是斷了,將來修為都是難進寸步。
俗話說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更何況陳長安打死鬼兵的反噬讓路執事以後的道路都毀了。
而另一邊的陳長生聽到,中年執事和路執事的狠話,並不在意,對於他來說,不過都是手下敗將。
反倒是一直沒有動手的紅衣青年宋之傑讓陳長安比較感興趣。
“希望你能給我一點驚喜。”
陳長安在原地消失。
“人呢?”
宋之傑三人愣住了,他們用神識,一直鎖定著陳長安,但是剛剛陳長安在他們眼前突然消失,就像不存在一樣。
讓他們一時之間反應不了。
“啊……”
中年執事傳來慘叫聲,宋之傑和路執事立馬看向中年執事的位置。
中年執事被人打倒在地,手臂呈現出詭異的形狀。
像是被人硬生生掰彎的。
而凶手,赫然就是剛剛消失的陳長安,他的右手還沾著中年執事的血液。
至於為何他能在宋之傑三人的神識下消失,隻不過是陳長安利用自己的速度,達到一定程度後,讓宋之傑三人的神識完全跟不上,都跟不上了,哪還利用得了神識鎖定。
“可惡,這家夥不簡單,我們聯手一起上。”
路執事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於路執事說的聯手,宋之傑沒有反對,剛剛陳長安的動作,宋之傑一樣沒有看清,根本連怎麼做到的都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眼前的陳長安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危險分子。
隻用了一招就把中年執事打敗,雖然宋之傑自認也能做到,但是像陳長生這麼輕鬆是不可能的。
他慌了。
拿出自己的儲物袋裏的武器,一把紅色豔麗的刻印著火焰印記的三尺長劍,火明劍,他的武器,品質有著初階法寶的威力。
每個品階的武器都有高,中,初三階以功能和威力來分。
手持火明劍,宋之傑向陳長安攻去。
而陳長安這邊,看到最期待的紅衣青年拔劍向他攻來,伸出手掌,收回三根手指,僅用食指和中指,隨意的夾住了宋之傑的法寶火明劍。
宋之傑眼睛睜大,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法器都能削鐵如泥,更何況是靈寶。
可事實擺在眼前,陳長安僅用兩根手指,夾住了他的火明劍。
宋之傑不甘馬上運轉法力,火明劍的前麵,噴發出火焰,他相信陳長安一定會被突然出來的火焰燒傷,這火焰可不是凡人燒水煮飯的凡火,而是修士利用法力形成的靈火,溫度最少有著上千度。
而陳長安手指夾住劍尖,突然整把劍著火了。
溫度急劇上升,陳長安的衣角都有點燃的跡象。
但是他的手指卻感受不到溫度。
宋之傑看到陳長安麵無表情,一點都沒有受傷的樣子,自己利用法力施展的火焰竟然無法傷到陳長安分毫。
宋之傑伸出另一隻手,施展出烈火掌,宋之傑的手掌,被火焰覆蓋,火焰的溫度連空氣都被燃燒。
陳長安和宋之傑離得很近,胸口硬生生的受到了宋之傑的烈火掌。
陳長安向後退去,與宋之傑拉開距離。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