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夕歌躺在蒼洺懷裏,仍舊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神君大人,小白它真的沒事嗎?”
蒼洺的手攬在夕歌的腰上,輕輕的遊移著,淡淡的答道,“若它有危險,孤定能感應到。小白是孤凝結出來的,若它的被打散了,孤在給你凝結一個就是了。”
夕歌聞言,頓時有些氣憤的直起身來,瞪著蒼洺說道,“小白就是小白,你再凝結的和小白不一樣!”
夕歌本就未著寸縷,此時直起身來,薄被自然下滑,完全遮不住她身前的春光。
蒼洺的目光看似漫不經心的落在夕歌胸口的某處,聲音變得有些暗啞,也不與夕歌爭,順著夕歌說道,“恩,孤知道了,孤不會讓小白有事的。”
得到蒼洺的肯定,夕歌不由得一喜,欣喜過後的她在觸及蒼洺的眼神時,不由得覺得有些古怪。
順著蒼洺的視線低頭,夕歌低低叫了一聲,扯過被子就要往被子裏縮。
蒼洺一把把夕歌摟進懷裏,聲音越發的低沉,“孤替你找回小白,你總得讓孤滿意才是。”
滿意你妹啊!
這一晚上都滿意幾回了!
而此時的深夜,夕歌的院落外卻站了一個人。
他站在牆角的陰影處,並看不清五官,隻靜靜的靠在牆上,那身影,看起來莫名的讓人覺得悲傷。
夜色越來越濃,那道人影的姿勢卻絲毫沒有變過,他的頭微微低垂著,似乎全身都沒了力氣,隻能依靠牆體的支撐才能勉強站立。
月光隨著夜色慢慢的移動著,直到移動到某一個方位,清冷的月光終於照射到了這道人影上。
借著月光,這道人影的五官越來越清晰,仔細看去,不是楚辭又是誰?!
此時的楚辭完全沒有了白日裏的不可一世,平日裏炙熱的眸子變得黯淡無光,完全失了生機一般,看起來讓人心疼極了。
隻這一夜,就讓他毫不掩飾的放縱這一夜,明日,他便又會變回夕歌熟悉的那個楚辭。
突然,寂靜的夜中傳來了一聲極其細微的嬌,喘聲,楚辭聽著從院內傳來的聲音,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似乎完全被擊垮一般,頹然的順著牆根坐在了地上。
他的手猛地用力,似乎想重重的擊在地上,但就在即將接觸地麵的時候,他突然收回了手,慢慢的握成了拳。
細微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入他的耳中,他終於再也忍不住,豁得從地上站了起來,踉蹌著跑遠了。
而隨著他的跑動,他緊握著拳的手竟不知何時往下嘀嗒著血滴,看起來頗有些觸目驚心。
牆外的楚辭如何掙紮著度過了一夜夕歌並不知情,第二天她在蒼洺的懷中醒來,便迫不及待的下床簡單收拾了一番,同蒼洺往大廳走去。
等她和蒼洺到了大廳時,楚辭早就等在了那裏。
看到他們進來,楚辭的眼睛閃了閃,但很快便恢複了自然,仍舊是那副臭臭的臉色,衝著夕歌說道,“懶女人!”
夕歌擼起袖子上前一巴掌拍到了楚辭頭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