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歌猛地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了?”蒼洺擔憂的看著夕歌,急忙起身把夕歌擁在了懷裏。
“神君大人……”夕歌此時還有些茫然,呆呆的說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嗯,”蒼洺淡淡的問道,“夢到什麼了?”
夕歌在蒼洺的衣服上蹭了蹭,仰頭看著蒼洺,似乎努力回想著,然後傻傻的說道,“我忘了……”
蒼洺看著夕歌呆萌的眼神,心中一動,重新將夕歌摟進了懷裏,輕歎道,“醒了就好。”
夕歌靠在蒼洺的懷中,悶悶的說道,“我好像睡了好久,身上好酸啊。”
“不久,”蒼洺放開夕歌,鳳眼微眯,清冷的聲音有些暗啞,“夜還很長……”
夕歌看了眼窗外,已是深夜,隻燭火不斷的跳躍著。
她隻隱約記得自己好像突然間胸口一陣劇痛,然後就沒有了知覺,想到昏迷前的情況,夕歌急忙問道,“神君大人,我好像是受傷了!大婚現場是不是一片混亂啊?魔君幽澤呢?”
說著她便伸手去扒拉自己的衣襟,想要看看受傷的位置。
蒼洺猛地抓住了夕歌正在拉車衣襟的手,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已經無礙了,不急,一會孤幫你脫,現在先弄明白一件事。”
夕歌還有些懵懂,歪著腦袋看向蒼洺,“什麼事啊?”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受傷嗎?”蒼洺認真的看向夕歌,“孤很擔心你。”
夕歌回想了一下當時的狀況,突然有想到了之前在楚地蒼洺和幽澤大戰時自己也是這般意外受傷,不由得有些遲疑的說道,“我不知道您信不信,我也覺得好奇怪,好像那個幽澤受的傷,我都會在莫名其妙的傷在同一個地方,上一次我就想和您說的,可您那個時候生我氣,還懷疑我,哼!”
蒼洺看著說著說著突然生氣的夕歌,眼中帶著淡淡的寵溺,將夕歌擁在懷裏,輕聲說道,“是孤的錯,孤不會再懷疑你了,幽澤曾說過你忘了,孤懷疑你曾經和幽澤認識,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你現在是孤的妻子,誰也不會再傷害你了。”
“神君大人……”夕歌伸出手攬在蒼洺的腰上,有些疑惑的說道,“您這樣一說,好像我做的夢也與幽澤有關,但具體夢到了什麼,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蒼洺淡淡的說道,“你隻需要記得孤就好,至於你會受傷的事,既然現在還不清楚原因,那以後見到幽澤,就先困住他,不要傷他了。”
聽著蒼洺的話,夕歌突然覺得有些不安的心瞬間安定下來,笑著說道,“好。”
蒼洺靜靜的抱著夕歌,手卻突然慢慢上移,移到夕歌的衣襟上,輕聲說道,“恩,那現在孤幫你看看你的傷……”
“不是說好了嗎?我不覺得疼了。”夕歌有些疑惑的從蒼洺懷裏抬起頭來,在觸到蒼洺黝黑的眸色時,瞬間明白過來蒼洺的潛在意思,頓時羞紅了臉,急忙往後躲。
她一往後仰,蒼洺順勢往前傾,輕巧的將夕歌壓在身下,手慢慢的拉開了夕歌的衣襟。
燭火靜靜的跳躍著,夜,還很長。
第二天一早,夕歌在蒼洺的懷中醒來時,蒼洺仍舊在睡。
夕歌悄悄的抬起頭來,看著蒼洺的側顏,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