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晏說的一本正經,而且緊繃的臉色像是他以往坐在辦公室裏,高高在上的模樣一樣。
陸珠看著就來氣,忍不住怒道:“你哪也叫衣服嗎?”
明明就圍了個條浴巾,頭發還滴著水呢,胸肌腹肌能露的都露了,她都覺得那個畫麵很羞恥。
最可惡的是,她不但覺得的羞恥,竟然還有一瞬間感覺到了養眼。
傅景晏那個模樣站在酒店門口,像是一個剛剛爽完就去沐浴更衣的大佬,而她當時偷偷摸摸不說,剛剛睡醒衣服都沒有整理好。
手裏還抱著個外套,看上去更像是被人蹂.躪過一.夜的。
就他們兩個當時那個德行,陸霆驍當時如果眼不瞎,是個正常的話,能想不到她們前一天晚上幹了什麼嗎?
不過她還算機智,當場先認錯,平息一下肝火再解釋。
雖然她覺得自已聰明的做法,當時保全了自已的身體,但是現在她也不敢回家啊,白綺蘭說要扒了她的皮。
這一幕,陸珠不敢回想,回想都是她的傷,明明她是無辜的,結果卻要躲起來,而另一個當事人,現在卻可以毫發無損的坐在她對麵。
好氣,越想越氣!
傅景晏視線微微落在她的身上,聲音淡道:“不叫衣服,哪就隻能說是內衣了。”
“你……”
你可真不要臉。
“我已經向你家裏人道歉並解釋了,不過……”
傅景晏神色很淡定,童顏一急道:“不過什麼?”
“沒什麼,我來拿衣服的,過兩天有件衣服要用。”
傅景晏神色恢複的很快,依舊是哪樣一幅老神在在,到是陸珠聽到他竟然和自已的家裏人解釋,一臉吃驚過後,看著傅景晏的眼神,帶著明顯的狐疑。
男人的嘴,能不能信?
童姝抱著兩個精美的禮盒過來,放到傅景晏對麵的茶幾上,笑道:“這邊的花生剛剛新摘了些,傅先生要不要帶回去,估計您應該用得著。”
童姝的視線在一旁臉色陰鬱的陸珠臉上掃過,笑容更加深了。
沒等傅景晏開口,陸珠已經幹巴巴的懟道:“他堂堂一個傅氏總裁,幾袋花生才多少錢,他也不用這麼省,非要跑到鄉下來拉吧。”
童姝也不急,隻是臉色平靜的出聲道:“這可不一樣,新摘的花生新鮮吃著多汁又美味,城裏可是很少能嚐到鮮花生的,而且……這也是幫了村子裏的村民,也能給他們多增加一點收入。”
“不過我要提醒傅先生,這些花生可是我們工作室裏的人,自已動手摘的。”
童姝說完,撇了一眼沙發上還在悶悶不樂的陸珠。
還在沉浸在自已世界裏無法自拔的姑娘,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要不要偷偷回江城看看?
萬一白綺蘭已經不生她氣了呢?
可是萬一陸霆驍覺得她丟了老陸家的人,還要罰她怎麼辦?扣生活費也讓她同樣生不如死啊。
沒有生活費的富家千金,她的生命可以說是一點都不完整,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她還不如在鄉下的生活。
白吃白住,這裏還這麼多農活等著她。
摘了三天花生的陸小姐,表示農活她也是能幹的,一點都不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