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邪佞的模樣,在她麵前越發的清晰。
陸珠縮了縮脖子,弱弱的小聲道:“你猜我猜不猜?”
傅景宴:嗬,和他玩文字遊戲!
“不用猜了,我告訴你。”
男人突然傾下身靠近,沒等陸珠反應過來,唇已經落在了她的唇上。
臉上是男人灼熱的呼吸,腰間被一隻手臂勒住,整個人像是被擁在懷裏不可撼動,隨時都有溺斃的可能。
陸珠怔怔的看著頭頂處的男人,看著眼前那個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臉,一時間有些上頭。
還沒等她真正在這個吻裏緩過神來,男人已經轍身離開,傅景宴打開車門,昵了她一眼道:“現在有沒有想法了?”
“沒,沒了。”
對上男人深邃的視線,陸珠一怔,下一秒連滾帶爬的摔出了車外,跌跌撞撞的往屋子裏跑去。
這棟別墅,是上次他們回臨城住的地方。
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傭人,這次不知道怎麼了,滿滿一屋子的傭人,一個個似乎十分的忙碌,看到陸珠時,趕緊退開,像是很怕她一樣。
陸珠回到屋子時才發現,傅景宴竟然沒有跟上來。
她不由的往後看了一眼,發現不遠處的車子靜靜的沒有動靜,傅景宴難道還暈在車裏了?
陸珠皺了皺眉,車門開著,空調也開著,悶死是不可能。
自己剛才隻是推開他,也沒有做什麼人身攻擊。
難道她推的太大力,他磕後腦勺了?
就在陸珠好奇傅景宴為什麼久久不從車裏出來的時候,車裏的人終於有了動作,一條大長腿緩緩邁了出來。
身姿依舊挺拔,隻有西裝被她壓過的地方有些褶皺,完全不影響他卓爾不群,玉樹臨風的外表。
男人走路的步伐緩慢堅定,隱隱能看出,他右腿每次邁出時,稍微出現的停頓。
陸珠愣了愣,想到自己壓在他腿上睡了一路,不會是……腿麻了吧?
傅景宴走上前,管家上前道。
“少爺,已經按您的吩咐將東邊的小庭院都種上玫瑰花,玻璃溫室的材料明天送到,在您婚禮前一定可以完工。”
“房間也按照要求做了調整,大小姐說等您回來,還有些關於婚禮的細節問問您和少夫人的意見。”
管家說完,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不遠處的陸珠,很是恭敬的彎了彎身。
傅景宴應了聲,隻道:“說我明天到臨城。”
管家雖然詫異,但不會多問,應了聲趕緊離開。
陸珠看著走近的傅景宴,不滿的嘟了嘟唇,一臉不在意道:“婚禮不是在江城都辦過了,來這裏就不用這麼假模假樣了吧。”
她媽和陸霆驍都不在這兒,這男人也不用裝得這麼重視,駁好感。
“結婚證我可是合法領過的,別人都知道我結了婚,我為什麼要假模假樣?”
這話說的,原來他裝得這麼重視,是為了他傅大總裁的麵子。
也是,陸傅聯姻,兩家股票蹭蹭上漲,動靜越大,外麵那些不知真相的人,才會更重視。
男人果然還是為了他的臉麵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