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嘀咕道:“不是他還有誰,真是奇恥大辱。”
不過江北言的動作還算是幹淨,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和陸珠都沒有什麼不好的消息放出來。
“果然男色誤人啊。”
陸珠歎了口氣,看著方以茹鄙視道:“要不是你貪圖小奶狗的美色,我用得著昨天晚上被傅景宴‘拷問’一夜嗎?”
“你以為我比你能好到哪裏去,江北言那條狗,比你家傅總沒人性多了。”
她昨天晚上也是度日如年的行嗎?
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就和小奶狗相了個親,出去逛了個街,怎麼後麵就這麼多麻煩事呢。
陸珠冷哼一聲,依舊滿滿的抱怨。
“我是被你連累的。”
說完,陸珠心裏劃過一個委屈的圈圈。
又可憐巴巴道:“不過還好他及時趕到,要不然你今天看到的,就是陸氏千金傅太太身首異處的新聞了。”
那個司機可是差點把她給掐死。
心裏真是越想越惱火。
“你確實比我慘。”
方以茹同情的點了點頭,她頂多也就是失個清白,最起碼小命還留著呢。
陸珠可是用生命詮釋了她的姐妹情。
“不過,我很奇怪啊,傅景宴和江北言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位置,而且時間還能來的這麼正好,他好像知道我們去了酒吧。”
方以茹托著下巴,腦子裏閃過認真的畫麵。
明明她身邊也沒有人跟著,而且她也沒發現自己身上被安了什麼定位跟蹤器。
她就是想找到江北言的把柄,和他鬧一場的機會都沒有。
陸珠眉心一皺,突然像是被點亮了腦子。
對哦,為什麼她在酒吧和男人跳舞傅景宴會知道?
明明自己沒喝酒,還隱藏的那麼好。
可是傅景宴似乎就全知道,連她跳舞的姿勢都知道。
昨天晚上她可是擺著那個姿勢被折磨了一晚上,她也太慘了,這輩子都不想跳舞了。
“唉,這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傅家妹妹啊。”
方以茹的視線落在宴會中,那個一身白色長裙的傅景月身上。
長裙的外麵是一層透明的白色紗帳,在水晶燈下,會隨著人的動作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傅景月怎麼會來?”
陸珠看到宴會裏的女人,頓時心頭一動。
傅景月也不負眾望,徑直往傅景宴麵前走去,臉上的笑容恬靜而純粹。
像是仙界落入的精靈,這些凡塵中的灰礫都掉落不到她的身上。
“別說,你這個情敵妹妹還真的挺好看的,看著又嬌嫩又柔軟,簡直就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情人。”
溫柔似水又楚楚動人,好不讓人憐惜。
陸珠鼓著一張小臉,在看到傅景月走到傅景宴麵前時,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幹嘛。”
方以茹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看到陸珠憤怒的臉色,微微一愣:“你不會是要在這裏和她打架嗎?”
說完拉了拉陸珠:“別衝動,人家是兄妹。”
陸珠轉過頭,繃著小臉認真道:“維護世界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是每個良好公民的義務。”
方以茹:你醋的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