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門打開,男人身影出現在的門口。
傅景宴看到屋裏的人,明顯一愣,有些意外的看向童顏。
“陸珠說她累了,想睡覺。”
童顏臉上閃過一絲的尷尬,隻好硬著頭皮道。
說完沒等傅景宴開口,就往門外走去:“我還是看看媽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們慢慢聊。”
童顏快速的帶上房間的門,傅景宴的視線落在床上的身影。
看著陸珠雙眸緊閉,冷聲道:“別裝了。”
陸珠睜開眼,看到隻有傅景宴一個人,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皺眉看向門口:“怎麼就你一個人。”
“怎麼,你還想讓所有人,都來慰問我們未出世的孩子嗎?”
陸珠撇了撇嘴,這謊又不是她撒的,他有什麼不滿,有本事找丈母娘說啊。
“你怎麼不把我的事和你家裏人解釋清楚。”
她隻是切個闌尾,跟流產八杆都打不著。
傅景宴收回視線,從床邊坐下,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把陸珠從被子裏提了出來。
“蓋這麼厚不怕捂出痱子嗎?”
陸珠抹了把濕潤的額頭,皺了皺眉,小聲道:“做戲當然要做全了,萬一你們家人進來,看到我一點都沒有流產的樣子,戳破了怎麼辦。”
她倒是不怕跟傅家人對質,就是怕白綺蘭沒麵子。
白女士可是為了她這個女兒,她是絕不能給自己親媽掉鏈子的。
“你還知道怕被人知道真相,長出息了。”
傅景宴的手,戳過陸珠的額頭,頓時引的女人一陣不滿。
“我媽說了,女人的頭不能隨便指,你給我指傻了怎麼辦。”
“你確實夠聰明。”
傅景宴冷笑,嘴角邊的痕跡,似笑非笑。
陸珠冷哼一聲,小聲嘀咕了一句:“還不是被你們家人給逼的,我媽可不是什麼陰險小人,倒是你那個月兒妹妹,心思不純,竟然還弄個自殺出來。”
她當初那麼委屈跟他結婚的時候,都沒有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說來說去,就是這個傅景月格局太小了。
用的手段,也都是十年前裏那些女配的招數,她都不喜歡玩的行嗎?
“月兒的事,確實對不起你,我說過會解決,不會讓你受委屈。”
傅景宴的手掌落在陸珠的發頂,微微揉了揉,下一秒被陸珠一巴掌給拍開。
“都說了不許亂摸,把我發型搞亂了。”
說著又躺回到了床上,對著傅景宴招了招手:“趕緊給我把被蓋上,你那個月兒妹妹我才不相信她能聽你的,我自己解決,才不用你庇護。”
她又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蓮。
從小到大,白綺蘭告訴她的都是不能讓人欺負,欺負了就要反抗。
絕不能坐以待斃,等著壞人改邪歸正。
樓上的房間裏,是陸珠把自己捂成一個粽子的模樣。
樓下的客廳的沙發上,端坐在一起的幾個人笑的格外虛情假意。
“雖然是繼妹,沒有血緣關係,但陸珠是我唯一的女兒,這是她第一個孩子,被一個養女逼的流產,你們傅家確實也太不分輕重了。”
白綺蘭優雅的端坐,喝著麵前的紅茶,看到童顏下樓,收回視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