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關上,陸珠聽著沉悶的關門聲,心底一沉。
轉身看了一眼得意的女人,很擔心道:“他不會想要找人對我滅口吧!”
畢竟是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啊。
方以茹看她慫慫的樣子,忍不住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怕他幹什麼,他就是個紙老虎,看著唬人,其實不敢怎麼樣。”
“真的嗎?你是不是對紙老虎有什麼誤解?”
陸珠抽了抽嘴角,回想著江北言離開時的那一眼,怎麼都覺得不像是假的。
她還是不安的站起身,準備離開。
在友情和小命之間比起來,她覺得人還是要活得實在一點,命比較重要。
“你幹什麼去,敢出門一步,我讓你現在就死無全屍。”
陸珠一個激靈:“你一定要玩這麼大嗎?”
方以茹對陸珠的膽小很不屑道:“放心好了,有傅陸兩家罩著你,江北言不敢拿你怎麼樣。”
“所以你就故意拿我頂缸嗎?”
陸珠眼中全是看穿的表情,讓方以茹一陣不好意思。
“你不來,我一個人攆不走他嘛,大家都是好姐妹,別這樣,幫幫忙嘛。”
舉手之勞而已,沒有必要這個樣子吧。
陸珠勾了勾嘴角,滿滿都是冷哼。
“誰跟你是好姐妹,我們隻是普通發小而已。”
方以茹點頭:“行行行,你說是啥就是啥,我還差點成你嫂子呢,這點情誼咱也要講講吧。”
“不講,你還好沒成我嫂子,我哥要受多大委屈。”
陸珠拍開方以茹的手,很是有體麵的坐回到了沙發上。
她倒也不是怕江北言,就是覺得破壞人家好事,心裏有些不安。
不過看在方以茹這個女人,這麼欠欠的份兒上。
她決定,自己不開心的時候,也不想讓別人恩愛。
拆散他們。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傅景宴沒陪你嗎?”
剛才陸珠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想的都是怎麼把陸珠給騙過來,完全沒想陸珠找她是什麼事情。
現在江北言被她給攆走了,她也有時間關懷一下小夥伴了。
一提到傅景宴這個名字,陸珠頓時一肚子氣。
感覺自己整個肺都要氣炸了,坐在沙發上,冷冷的出了一口氣。
“不要跟我提那個狗男人,我現在不想聽到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你們吵架啦?”
方以茹挑眉,然後拍了拍陸珠的肩膀,笑道:“沒有關係,吵架這種事,我最懂了,我們一邊喝,一邊說。”
方以茹走到酒櫃前,拿了一杯紅酒出來,倒了兩杯,給陸珠遞了過去。
陸珠看了一眼,遲疑道:“大白天喝酒不太好吧,要是像上次一樣喝多了……”
一想到上次酒吧,兩個人就是因為醉酒,才被人這麼輕易的綁架。
陸珠有些不願。
現在傅景宴可是出差了,萬一再碰到那種事,這次誰來救她。
“你怕什麼,上次是在外麵,這次是在家裏,我們不出去不就行了。”
方以茹給了她一個白眼,很是不客氣的把高腳杯塞進陸珠的手裏。
“別想那些狗男人,全在酒裏。”
說完仰頭,直接一口全都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