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珠趕到小公寓的時候,方以茹已經喝了一瓶的紅酒,整個人歪歪扭扭的掛在沙發上。
陸珠換掉拖鞋,趕緊噠噠噠的跑過來。
“你怎麼了?江北言不要你了?”
看著方以茹的眼神,陸珠仿佛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頓時一臉滿意。
“我就說,像你這種作死的女人,江北言早就應該拋棄。”
“大街上那麼多女人,他都不用勾手指,隨便站站也能引來一堆。”
陸珠一臉得意,看著方以茹那破敗老母雞的模樣,心裏就一陣舒爽。
今天鴿了傅景宴雖然有點點可惜,但是他們來日方長。
更何況,她還在算日子。
好像剛剛大姨媽不宜受孕。
“他引他的,我又不是沒男人。”
方以茹冷笑,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抬頭看了一眼陸珠。
“我讓你帶你的啤酒呢?”
陸珠愣了愣,這才想起來,她光想著過來,忘記買酒了。
“唉,那苦不拉嘰的東西有什麼好喝的,來,跟妹妹談談心,感情谘詢,妹妹還是很可以的。”
方以茹撇了撇嘴角,一臉不屑。
“就你,還感情谘詢,你連自己都擺不清吧,沒出息,傅景宴出個差,就能把你魂給勾到意大利去。”
“你這麼有出息,我還不知道你還有千裏尋夫的本事呢。”
被方以茹奚落,陸珠這次真是難得的沒有跳腳生氣。
乖乖的從沙發上坐下,紅著臉小聲道:“我都已經嫁給他了,是他的人了,還要什麼出息。”
方以茹嫌棄的看著陸珠,差點就被惡心到。
趕緊挪了挪身子,眼底都是鄙視。
“你聽聽,聽聽,這話竟然是三阿珠你嘴裏說出來的,沒救了你。”
她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個女人還能再肉麻一點嗎?
陸珠被方以茹嫌棄的模樣傷到了,冷哼一聲,轉頭道:“我又沒說錯,那我們都結婚了,我再折騰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再說我媽也不可能讓我離婚,我這叫順應天命,不給自己找麻煩,有什麼錯。”
她才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嘰嘰歪歪的,明明一句話能說明白的事,還非要弄個大誤會。
真當自己是女連女主啊,毒不毒啊!
“還順應天命,你是順應色心吧,還說自己不是被傅景宴給睡服了!”
方以茹鄙視她,鄙視的力度,連眼角都快要鄙視沒了。
果然應了那句老土又狗血的台詞。
想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先要征服她的身體。
陸珠聽了一臉不服氣道:“誰說我服了,我就是自己需要個孩子,再說了,那孩子在我肚子裏生出來,那是我的啊,我又沒說自己生孩子了,就要跟他怎麼樣,跟誰生不是生,合理合法嘛。”
“喲喲,三阿珠你真是頭腦清晰,越來越厲害了啊。”
“你都跟他生孩子了,還說沒跟他怎麼樣,我看你就是沒出息。”
被一個男人的西裝褲給打怕了。
“沒出息就沒出息,反正我現在事業有成,美男相伴,馬上就要為我們老陸開枝散葉,兒孫滿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