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珠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突然一虛,小聲嘀咕道:“這種事,也不能全怪你一個人,也有可能是,是我的問題。”
嗚……別看她,看她就是她的不對。
傅景宴的視線打量著麵前的女人,陸珠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慫’字。
很顯然,傅景宴的靠近,讓她很有壓力。
怎麼辦,她就是這麼沒有出息的女人。
“有沒有問題,多試試不就知道了。”
男人的話音剛落,準確的捉住了她的唇瓣。
濕熱的感覺從她麵前擴散開來,陸珠一時屏住呼吸,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臉上的那絲呼吸的溫度。
心口的胸口,瞬間像是加快而有力。
扣住後腦的大手,霸道的禁錮著她的身子,讓她退無可退,兩個人紛紛摔倒在榻上。
“小姐。”
女傭站在花房的門口,看著裏麵的兩個人,頓時紅了一張小臉,寫滿了大大的尷尬。
怎麼辦,她是不是不該進來。
陸珠趕緊推開身前的男人,整了整衣服,端坐的直起身子,麵無表情道:“什麼事。”
女傭偷偷打量了一眼,趕緊垂下了眼簾,乖巧的回道:“太太說天色不早了,要您和姑爺早點回房休息。”
原來是老娘來催回房間了。
陸家生活十分有規律,尤其是白綺蘭,起睡都有固定的時間。
陸珠就是陸家的異類,晚上偷偷熬個小夜,追追文,看看劇,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綺蘭從來都沒有管過她這種事,現在卻特意叫人來,那不是擺明了和她說,要膩歪回自己房間膩歪,千萬不要汙了她的眼。
陸珠趕緊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回去。”
回的一臉正色,慢悠悠的站起身,卻在下一秒,拉著傅景宴跑了出去。
太丟人了,讓傭人們以後都怎麼看她。
傅景宴被陸珠一路拉了出來,頓時覺得好笑道:“你跑什麼?”
“她都那種眼神看我了,我能不跑嘛。”
陸珠皺了皺眉,腦子裏全是在花房裏的那一幕,反應過來,趕緊低頭去看自己。
還好,還好,衣服沒有亂,也沒有什麼露出來的地方。
傅景宴看著她心虛的樣子,忍不住道:“我又不是拿不出手,也不是你在外麵養的野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傅景宴的話,讓陸珠有些不讚同的瞪了他一眼。
“話不能那麼說,秀恩愛死的快,這話你沒聽說過嗎?怎麼能在人前那麼,那麼亂摸。”
一點規矩都沒有,從小到大的家教,不允許她這麼不要臉。
傅景宴看著她一副認真的樣子,笑了笑。
扣住她手腕的手掌用力,沉聲道:“那就回屋秀。”
什麼?她好像沒有聽清楚。
沒等陸珠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人拖著拉回了房間。
屋子裏一派大紅喜慶,陸珠看著床單上的‘喜得貴子’,忍不住道:“我媽布置的這是婚房吧。”
看著好像哦!
傅景宴扯掉脖頸的領帶扔到一旁,動手脫掉西裝外套。
陸珠轉頭看到他,頓時紅了臉低下頭,偷偷的打量道:“你先洗?”
傅景宴突然靠近,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又不是第一次入洞房,需要這麼害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