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雲煙帶著包著紗布的上官雲端出門,直接將秀兒幾人驚的是手裏的水杯都落在地上了。
“我去,師父,你也太可怕了吧。晚上這麼生猛?連頭都給打破了?”秀兒說話口無遮攔的,是什麼都敢往外說。
蘇雲煙狠狠的翻了秀兒一眼,冷聲道:“你是不是也想讓追風這麼對你?”
秀兒挑眉,抱著胳膊笑道:“師父,這點你就不知道了哦。我們家追風才不會呢,他是妻奴,最多是我這麼打他,他敢打我一下試試看!”
蘇雲煙滿頭黑線,看一眼蘇雲煙,頓時有種當婆婆的感覺。她忍不住教育徒弟,“夫綱不振,以後有你吃虧的時候。”
“師父說過老婆是用來疼的。我自然是要疼著她寵著她,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了,就沒人敢招惹她,她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追風回答著。
蘇雲煙不想說話,徒弟這理論真是……
“追風,你說的如此有道理,我竟然無力反駁了啊。突然發現,你已經進入新一代撒狗糧大軍了。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亞斯摟著追風的肩膀,故意跟他開起了玩笑。
追風笑笑,抱著胳膊說:“以後你有一個喜歡的女人,你也會跟我一樣,想將所有的東西都給她,隻看她笑一笑。”
這點,亞斯必須擺手,大喊一聲臣妾做不到。
他是一個財奴,一個標標準準跟秀兒一樣的錢罐子精,他怎麼能把自己的錢給別人呢。
他要守著錢,以後抱著錢睡。
亞斯說完之後,眾人鄙視了他一頓,但是大家又突然覺得,亞斯這種人是憑實力單身的,估計一輩子就是吃狗糧的命了。
但其實,生活慢慢告訴他們,摳門的人之所以摳門,是沒有遇到那個讓他大方的人。
等他真正遇到並且愛的死去活來時,大家才知道,這樣的人爆發起來比追風還要可怕。
但也全部是後話了,現在沒人注意到這些。
“不過師父,玩笑是說完了。師公的頭真沒事嗎?你不是說他還有病嗎?”秀兒看著上官雲端。
想起某人精神病爆發的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不行的,不能讓一個定時炸彈在他們身邊的說。
蘇雲煙眯著眼睛,轉頭看那邊一直在慢條斯理喝牛奶的明源,沉默半分鍾,然後開口,“你有辦法?”
明源將牛奶杯放下,抬起眼皮,似海一般澄澈的眸子上閃過一抹光芒,唇畔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他不是已經正常了?被你打的!”
後麵四個字讓蘇雲煙嘴角微抽,她扶著額頭,極力解釋說:“我才沒有打他!你少聽他們胡說!”
“哦,不是你打的,是他自己撞的。”明源自言自語著。
蘇雲煙點頭,“不然呢,我有那麼暴力嗎?”
“自己撞,估計智商有問題,不是精神病。你還是直接丟了好了。”明源又說。
上官雲端聽到這話,一張臉又陰又沉,仿佛黑夜都比不過他,“我智商沒問題。”
“沒問題你撞牆?”明源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