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洛泱的手掌倒地間支撐在地毯上,雖然柔軟但還是被杵得一疼,她輕聲的呻吟在單崇一的耳邊輕掠而過,男人徹底的緊繃了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裏爆發出來一樣,可是卻無從發泄,隻能竭力的大口呼吸著,讓自己的髒不會因為過速的跳動而麻痹。
洛泱很快反應過來,她當然知道這種接觸對於單崇一來說一定是致命的,手臂一撐地麵,迅速的掙脫了單崇一站了起來。
對於剛剛單崇一在她腰上收緊的手臂,她認為那不過是摔倒的自然反應。
單崇一不會想要抱任何女人的,尤其是自己。
洛泱這一起身之後,留下單崇一一個人倒在地上,保持著怪異的姿勢,兩隻手臂虛空的在半空半是收緊的姿勢,詭異而落寞。
他抿住薄唇,放下手臂。
“洛泱,該不會以為你的體重能壓死我,所以用這種辦法擺脫我?”
“明明是個意外。”
洛泱一點也不意外單崇一的毒舌,他從來都是如此說話的,反倒聽起來有些親切。
不,親切個鬼。
明明是仇人才對。
單崇一憎惡她,她也同樣憎恨單崇一,他們之間明明是個是互相仇恨的,哪裏來的親切?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輕易的動搖,不會輕易的認為單崇一這樣心狠手辣的有錢人,會對他們這種螻蟻有任何的情誼存在,她會逃得遠遠的,徹底的消失幹淨。
隻是她偶爾有些好奇,那張監護確認書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她明明沒有簽署過這種協議才對。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能問,一問就會徹底的暴露偽裝失憶的事情。
“你打算一直讓我躺倒死嗎?”一直仰麵朝天的男人對於看著自己無動於衷的女人,終於忍不住低吼了一句。
洛泱這才回過神來,將單崇一從地上扶到了床上。單崇一的有一條腿完全用不上力氣,隻能全部的身體重量都壓在洛泱的身上,單單是扶著他上床已經消耗了她大半的體力。
她明明記得之前他喝醉的時候,沒有那麼沉。
洛泱忘記自己的體力已經大不如從前,虛弱的坐在床邊半天才緩過來一絲力氣。
汗珠從蒼白的臉頰滾落下來,洛泱抬手抹去,卻發現靠在床邊的男人目光黑沉的盯著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看起來你坐的很習慣,是不是對這張床有所懷念?”單崇一突然抬手壓住了洛泱扶著床的手背,眸沉似水的說了一句,“我還可以幫你重溫一下,我們過去是如何親密接觸的。”
也許是身處那個奪走她清白的處所,痛不欲生的那晚瞬間湧上腦海。洛泱終究功力淺薄,本能一下子將手抽了出來,“騰”的站起身來,“你別碰我。”
“你在害怕什麼?”單崇一突然低沉的問了一句。
“我才沒有怕你。”
“哦?過去你可是很怕我的,連大聲和我說話都不敢。”
“你又不會吃人,我怕你什麼。”洛泱別過臉去,不再去看單崇一令人發慌的深沉眼眸。
“我吃。”
單崇一突然說了一句,抬手扯住洛泱的手,狠狠的往床上一帶,偉岸的身軀隨即壓了上去,根本不像一個行動困得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