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散架了一樣的酸痛從骨頭的縫隙之中傳來,在晨曦溫暖的陽光中,洛泱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她一時有些茫然,怔怔的盯著頭頂奢華的水晶燈許久,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在單崇一的床上。
發覺自己身上有些清冷,掙紮著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動彈。
昨晚瘋狂的一切隨著疼痛迅速的湧上記憶,洛泱羞愧的閉上了眼睛。她無法想象從來不碰女人的單崇一居然狠狠的要了她一整晚,沒有一刻停息,似乎要將她徹底的吞噬才滿足一般,無數次的癲狂。
她幾乎以為自己會死在他的手裏。
為什麼……
洛泱不明白,單崇一明明有未婚妻了,明明有想要結婚的女人。如果吃藥可以碰女人的話,為什麼要來占有自己?
她算什麼?
讓他發泄的ji女麼?
委屈和疼痛讓眼眶變得濕潤,她咬著牙起身想要找衣服,才發現昨天晚上穿的禮服早就被肢解了,一地破碎的布料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並不是一場噩夢。
她好恨!
恨單崇一對自己為所欲為,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
可是她又覺得可笑……現在單崇一並不在房間裏,因為昨天晚上她最後的記憶之中,單崇一終究抵不過恐女症爆發的威力,在耗盡她所有的體力之後,昏死過去。
最後還是她裹著被子找來管家,把單崇一送到了醫院。
之後她就徹底沒有力氣昏睡了過去。
放了滿滿一浴缸的冷水,洛泱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一次又一次的沒入冰冷的水中,企圖讓冰冷的洗澡水喚回自己清醒的理智。
他不愛的的……
甚至都不喜歡她……
可是在年會上的時候,他當眾強吻她的時候,心底居然可笑的冒出了一絲幻想。
她以為或許單崇一碰了自己不會昏厥,是因為她與眾不同;單崇一從司乘手裏搶走她,是因為他嫉妒吃醋……
可是昨晚他再一次的澆滅了她所有的幻想。
……
“洛泱,給我生孩子!生了孩子我就放了你!”
“洛泱,你既然記得過去,那就知道你欠了我多少……我就是要奪走你所有的一切,這是你欠我的!”
……
瘋狂的掠奪,隻是因為……她曾經給他帶來恥辱,和任何感情無關。
她再度沒入水中,任由眼淚和冰冷的水融合在一起。
洛泱疲憊的收拾好一切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衣服可穿。她隻能擦幹了身體走出浴室,忽然發現外麵昨晚淩亂的一切已經被收拾幹淨,一地的碎裂衣衫也消失的一幹二淨,而冰冷的灰色大床之上,整齊的擺放著一套女裝。
她猶豫的走了過去,發現連內衣都準備好了,簡單幹淨的樣式倒是很符合她的風格。說是女裝也隻是女士的運動套裝,淺米色的幹淨絲絨布料,看起來很溫暖。
終究不能一直寸絲不掛,她毫不猶豫的換好了衣服,門口恰好響起了敲門聲。
“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