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姐姐,那個壞蛋哥哥又爬牆了!”
一夜未睡的洛泱昏昏沉沉的在折元寶和紙錢,從昨晚單崇一被趕出門之後,已經記不清孩子第幾次來打報告了。
可笑的是那位身份崇高的單大總裁,居然一晚上都做在翻孤兒院的牆頭身份的事情,若是被某個八卦雜誌拍到,肯定會上娛樂版塊頭條。
明明已經頭破血流,一向珍惜自己身體的男人居然簡單的擦了血跡,整個晚上都在試圖闖進來。
孩子們用石子和丟他,用木棍戳他好不容易抓住牆壁的手指,無聲次的讓他從牆頭摔下去。
洛泱沒有做聲,孩子們又跑出去開始守衛孤兒院了。
她準備聯係火葬場準備火化,電話還沒有接通,院子裏突然傳來“呯!”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孩子慌張的大叫起來。
“洛泱姐姐,那個壞蛋哥哥用車子把院門撞開了!你快出來看啊!”
黎明時分,天際微微泛著魚肚白,洛泱手裏握著電話站在門口,看著單崇一冠冕堂皇的從壓在院子大鐵門的車子上走了下來,限量版的瑪莎拉蒂車頭已經撞得變形,他卻一臉冰霜般的冷傲的邁步直奔她走了過來。
孩子們大概想不到這個男人會這樣凶殘的破壞了他們守衛的孤兒院,驚慌的一窩蜂的跑到洛泱的身後,個個嚇得不敢叫嚷了。
單崇一臉上的血跡有些幹涸了,一貫俊朗的麵容有些狼狽。
洛泱麵容憔悴的望著男人,抿住了嘴唇。
言語在這個時候已經蒼白無力,她知道那個男人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攔,她說什麼得再多絕情也都沒用。
過了一晚,她也的確冷靜了很多。
單崇一注定隻會用自己的方式愛她,一種破壞式的霸道,任何要阻攔他意誌的東西都會被強硬的毀滅。
雖然沒有單崇一做的事情母親可能也活不了多久,可是他偏偏做了她永遠無法原諒的事情,就算她愛著他又能怎麼樣?
他總要去另外一個女人身邊的,這個時刻來的早一些才對,早一些可能就不會傷害到媽媽了……
她終於明白了,單崇一這個男人她不是不能愛,是根本愛不起。
既然愛不起,就不要讓自己的貪戀在傷害更多的人。
洛泱突然直奔著單崇一大步走了過去。不等男人想明白她要做什麼,洛泱突然兩隻手臂一下子抱住了男人的身體,仰頭對準他驚愕微張的薄唇用力的吻了下去,熟悉的香氣瞬間吞噬了他所有的憤怒情緒。
單崇一眼眸一黯,心底湧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終歸還是妥協了……可是下一秒,他忽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女人的手開始往他衣服裏摸索,冰涼的小手滑進了他衣襟之中,故意誘貨一般一路摸向了脊背。
她……該不會要在這麼多孩子麵前上演香豔的戲碼吧?
就在她媽媽的靈位麵前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大膽荒唐了!
單崇一理智的想要推開身前的女人,偏偏女人死死的纏住了一般,她混亂壓抑的喘息讓他的理智開始被難以克製的企望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