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泱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擺在眼的問題並不是身體的酸痛,而是單崇一今天一定會帶她去無間工作。
昨晚單崇一已經說過,今天她必須去找白欣問罪。
雖然昨天晚上的課程已經讓她深刻的明白,自卑這種懦弱的借口在單崇一的世界裏根本無法起效,她必須要自己去麵對。
年幼積累下來的抗拒,還是讓她在辦公室前停住了腳步。
“做我的女人,至少要吃肉。”
耳邊回響著單崇一尊尊教誨的時候,白欣恰巧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看到洛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呦,這不是洛泱麼,怎麼還有臉來公司啊。”她嘲弄的抱著白藕一樣的手臂,“看起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厚臉皮。”
“撒謊的人才是真正的厚臉皮。”洛泱皺著眉頭的反駁了一句,“單崇一已經告訴我了,愛德森根本沒有對我做什麼事情。反倒是你,一而再的侮辱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欣沒有想到洛泱真的會去問單崇一,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她突然明白洛泱來的目的,眼眸一轉歉疚的說道:“洛泱,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要誣陷你,實在是……”
她似乎有所顧忌,壓低了聲音對洛泱說道:“有人逼我這麼做。”
“誰會這麼無聊?”洛泱才不會相信。她一向老實不和他人結怨,除了白欣她這輩子還真的沒有被誰這樣“惦記”過。
“這裏不太方便,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
白欣說著就往樓梯間走去,洛泱跟過去的時候,她剛剛放下手裏的電話,衝著洛泱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對了,你是不是不知道愛德森還有一個特殊的嗜好,他喜歡把虐待的場景拍下來慢慢的欣賞。所以……”
她舉起手中的電話,點下了播放鍵。
畫麵是曾經關押洛泱的地牢,愛德森瘋狂的在她身上鞭笞之後,居然變態的蹲在她的腿前,一點一點的舔著她腿上的鮮血往隱秘之處靠近,嘴裏不停說著猥瑣的話。
而她因為藥物的關係,笑得十分……淫蕩。
如果單單是看這個錄像,還以為她和愛德森在玩那種變態的遊戲。
“你從哪裏弄來的視頻?!”
洛泱本能伸手要去搶,被白欣輕巧的閃了過去,“洛泱,別怪老朋友沒提醒你。單崇一可不是那種心懷寬廣的男人。堂堂總裁的女人傳出豔門視頻,你覺得你以後還能和他在一起麼?”
她露出了狐狸一般狡詐的笑容,“這段視頻我已經發給群發了,相信很快所有無間的職員還有媒體記者都會收到這個視頻,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死纏著單崇一不放!”
洛泱臉頰漲紅起來。
她明明是來質問白欣的,可是還是被她壓製的毫無反抗的能力。
“不,”洛泱搖了搖頭,篤定的說道:“單崇一知道我是被逼的,他不會……”
“不會什麼,”白欣不等她說完,嘲笑著擺了擺手手,“我看你是根本不了解男人,就算一個男人再喜歡一個女人,也絕對忍受不了這個女人給他戴綠帽子。更何況單總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以為他能承受的了全世界的嘲笑麼?”
當然不能。
不要說單崇一這樣偏執霸道的男人,就算是普通的男人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這麼放蕩的洋子被全世界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