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巧巧點了點頭,嘚瑟地衝著肖陽揚了揚下巴。
“嗤……我還真是有夠犯賤!”
肖陽將一切看在眼中,忍不住輕笑一聲,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再抬起頭,他眼神冰寒刺骨,嘲諷地道:“真這麼想離婚的話,可以啊,別後悔就是!”
肖陽這話一出,眾人聞言都愣了愣。
吳秀芳怒極反笑,陰惻惻地嘲諷道:“後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東西,街上的癩皮狗都不如,還後悔?我家初然隨便去大街上找一個男人都比你強!
一個當初為了衝喜才招上門的女婿,沒車沒房,什麼都沒有,娶了初然就是天大的幸事,白讓你有了那麼幾年的漂亮老婆,偷著樂吧!
你還敢提離婚,若不是今天太晚了民政局關門了,現在就讓你滾蛋。”
吳秀芳好一頓嘲諷,中間夾雜著不少不堪入耳的髒話。
葉初然皺緊了眉,忍不住問道:“肖陽,你真要離婚?”
肖陽神色淡然地點了點頭,緣分已盡,那多說無益。
五年前,他將葉初然視作一切,故而才會為了她義無反顧地去替罪。
但是五年後,既然一切已經物是人非、無法挽回,他肖陽也不是死纏爛打之輩。
看到肖陽點頭,葉初然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她也等了很久,無數次期盼著自由身,可當這一刻真的臨近、而且肖陽還答應得如此爽快,她心中不自覺地泛起了一絲苦澀。
曾幾何時,兩人倒也算是曾有過寥寥情感,卻終究還是跨不過現實這道坎。
“不過……”
肖陽突然開口,三人齊齊抬頭盯著他。
“我要和你打個賭。”肖陽看著吳秀芳道,眼中寒光閃過。
“跟我打賭?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跟我打賭嗎?”吳秀芳不屑,就這麼個廢物,全身上下隻怕一個大子兒都拿不出來還跟她打賭?
肖陽冷笑道:“你就直接說,敢不敢吧。”
吳秀芳果然受不了激將法,氣的一瞪眼,“行啊,老娘就陪你玩玩,賭什麼?”
“就賭一個月內,我會讓你吳秀芳一家,在整個葉家中成為座上賓,並且葉家將以你一家為豪、恭敬相待!”
肖陽說的認真無比,氣勢如虹。
吳秀芳卻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笑得合不攏嘴。
“你說這話能不能過過腦子?葉家,那可是整個錦凰市的大家族,初然繼承的服裝公司年入幾百萬,但不過是葉家財產的百分之一。就你這樣,還口口聲聲的座上賓、恭敬相待?”
聞言,葉初然不由愣神,她真不知道肖陽哪裏來的自信,不過旋即又覺得他的話太過可笑。
正如吳秀芳所說,葉家家大業大,她家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旁係而已,還是女眷,能夠有一家服裝公司已經頗為不易,這輩子興許都隻能在葉家當個邊緣人。
葉巧巧也更覺得好笑,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她懷疑肖陽不僅人廢物,腦子也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