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薛東籬能夠護佑衛家,讓衛家更加富貴強大。
但他的病來得很急,沒來得及將薛東籬的事情告訴衛鬆等人,致使她受到欺淩和侮辱。
若是老爺子在九泉之下知道了這一切,恐怕要被那些不肖子孫給氣活過來。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還要報恩。
她縱身而起,幾個跳躍就到了山頂,對於法術已臻化境的她來說,攀登這種高度的懸崖,不過如同閑庭信步一般。
回到她所住的那個村子,卻發現屋中進了賊,正在翻箱倒櫃。
那賊她認識,是村裏的潑皮無賴,將屋子翻得一團亂,嘴裏還罵罵咧咧:“到底在哪兒!”
“你在找什麼?”薛東籬站在臥室門口,冷冷道。
那潑皮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陰笑了一聲,道:“你回來得正好,說,那根五十年的人參在哪兒?”
之前薛東籬腦子不靈光,挖到人參後沒想著隱瞞,全村人都知道了,引起了有心人的覬覦。
薛東籬目光冷淡,說:“私闖民宅,你膽子很大啊。”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潑皮衝了上來,一拳打向她的眼睛。
在他眼中,薛東籬不過是個懦弱的傻丫頭而已,村裏誰都可以欺負她,他已經在幻想她被他打得哭爹喊娘的樣子了。
但這一拳打空了。
潑皮用力過大,沒有收住,拳頭打在了牆上,整個人也摔在了牆上,哢擦一聲,他的手腕骨折了。
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抱著自己的手,目光凶惡:“竟然敢躲,我要殺了你!”
在他心中,他想要打薛東籬,她就該乖乖站著給他打,敢躲那就是十惡不赦,該殺千刀。
他衝上來要拚命,薛東籬用看螻蟻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伸手一點。
潑皮慘叫一聲,身上傳出一聲惡臭。
他居然拉了一褲子。
小腹劇痛無比,他直接被痛暈了過去。
薛東籬麵無表情,手一揮,潑皮就遠遠地飛了出去。
她所住的這棟房子是從一戶已搬去城裏的人家手中買的,很破舊,四麵漏風,下雨天還漏雨。
衛家這麼做,是明擺著欺辱她了。
她在床上打坐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輛豪車開進了村子。
車上坐著一對年輕男女,身後還跟了幾個保鏢。
那男人道:“薇姐,這種破地方,真的有五十年的人參?”
那女人二十多歲,長得非常漂亮,說:“昨天有個人去回春堂問五十年人參的價格,說自己有人參要賣。我找人盯上他,調查清楚了。幾天前,這村子裏有個小丫頭在山上挖到了一棵五十年人參,品相非常好。現在人參應該還在那小丫頭的手裏。”
“小丫頭啊。”年輕男人露出曖昧的笑容,“不知道長得好不好看。”
盧薇不滿地瞥了一眼弟弟盧曉,這個家夥,眼裏隻有吃喝玩樂。
“我們這是為了奶奶的病來找藥,你別胡來!”
“知道了。”盧曉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