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幾人立刻捂住了鼻子,說:“真是晦氣。”
而盧薇的臉色卻有些難看,道:“去回春堂問人參值多少錢的人,就是他。”
盧曉一驚:“什麼?他怎麼成這樣了?”
盧薇眯起眼睛,道:“他昨天還好好地,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盧曉似乎想到了什麼,驚道:“難道是......”
盧薇麵色凝重:“那個女人不簡單,我們趕快走!”
二人沒有停留,直奔衛家的半山別墅而去。
衛家雖是桐光市第一世家,但這些年的生意遠沒有盧家做得好,論財富是比不上盧家的。
本來衛家瞧不上盧家,認為他們隻是暴發戶,前些年還暗中下黑手,想要除掉盧家。
畢竟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
但盧家輕輕鬆鬆就破解了他們的黑手,那個時候,衛家才知道,盧家與首都馮家是姻親。
衛家隻得熄了心思,對盧家也有了幾分忌憚。
衛夫人美麗的麵容上帶著一抹禮貌的微笑,寒暄之後說:“盧小姐、盧少,不知兩位這次來,有何貴幹?”
盧薇道:“衛夫人,我奶奶病重,首都的國醫開了一道方子,需要一味五十年的人參作為主藥材,我們找遍了桐光市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因此才冒昧上門求藥。”
衛夫人奇道:“我們衛家雖然家大業大,早年間也有幾根年份高的人參,但都已用了,哪來的五十年人參?”
盧曉搶著說:“肖家村有個叫薛東籬的丫頭,說將人參送給您了。”
衛夫人一驚,驀然想起昨晚薛東籬說的話。
“兩位是不是搞錯了?”她道,“那女人家裏窮得叮當響,哪有什麼人參,何況是五十年份的?”
盧薇嚴肅地說:“根據我們的調查,她確實從山上挖到了一根人參,消息可靠。”
衛夫人心頭一抖,難道那丫頭真的走了狗屎運,挖到了人參?
一想起那根人參被下人們分吃了,她就心疼得不行。
如今野生人參已經極其稀有,更別說五十年份的了,哪怕是他們這樣的人家,也不容易得到。
她心中又對薛東籬恨了兩分,那個死丫頭為什麼不說清楚,害她白白損失了一根五十年份的人參!
她嘴角勾起,說:“盧小姐,你們恐怕被她騙了。那女人向來謊話連篇,就算她有人參,也沒有給過我。”
盧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衛夫人當真不肯割愛嗎?”
“盧小姐,如果我有,肯定會給你。”衛夫人誠摯地說,“可惜我真的沒有。”
盧薇心中浮起一抹怒意,道:“既然衛夫人不肯幫忙,我們就告辭了。”
衛夫人還想解釋幾句,卻見二人已經告辭離開,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薛東籬那個臭丫頭,真是個掃把星!
走出衛家,盧曉急道:“姐,難道就這麼算了?”
盧薇冷笑一聲,道:“衛家早就看我們不順眼了,這是存心不肯將人參賣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