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要說到魔皇在最開始，還是專修主神之道的時候，所掌握的法則力量。
除了曾經和魔皇並肩作戰的上古主神之外，還真沒有誰清楚。
就連人王都不知道。
因為在中域神山之上，人王開啟的最後一戰裏麵，魔皇也沒有動用過自己的法則力量。
然而，偏偏在這個時候，這件事情，被魔皇提了起來。
齊樂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命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陡然響起。
齊樂不用回頭都知道，這個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龍神！
“龍神，你剛才說的是……”
齊樂現在並不想問，龍神為什麼會有時間到這裏來。
但是毫無疑問，在這片戰場之中的所有參戰者裏，對於魔皇的了解最深的，就是龍神了。
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的朋友，卻迎來了突然的背叛。
龍神的心情複雜，可想而知。
“魔皇最初所掌握的法則力量，就是——命運法則！”
身上帶著大大小小的傷口的龍神，也來到了中域神山的最高峰，並開口解釋了一句。
下方戰場的局勢，基本上已經穩定了。
畢竟魔神一方的援軍已經被切斷，而主神一方的援軍，還在源源不斷地趕來。
又有賽爾卡亞他們這些人王的追隨者，抵擋住了那些頂尖之列的魔神。
勝利，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龍神此刻才有時間來到這裏。
“命運法則？”
齊樂重複了一遍，然後又抬頭看向了魔皇。
人王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並沒有說話。
“真虧你還能記得住啊，龍神。”
魔皇望向龍神的眼神，也是一樣的冰冷。
老實說，即使龍神沒有過來，魔皇也會自己公布答案。
因為這種事情，魔皇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隱瞞，也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隻是，命運法則，確實是魔皇心底裏的一根尖刺。
“沒錯，就是命運！”
“你們懂了嗎？人王，還有你，人族小子！”
“本尊的命運掌握在本尊自己的手裏，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魔皇緩聲說著，語調逐步變得高亢。
似乎是激動，但更像是憤怒。
這種古怪的情緒，讓齊樂忍不住看了龍神一眼。
“難道，在這其中，還有內情？”
齊樂的眼神，很好的表達了這個意思，龍神自然也看得明白。
微微歎息一聲之後，龍神才開口說道：“你想的沒錯。”
“齊店長，試想一下，以魔皇之心境，有可能單純因為一場戰敗，而心境崩潰嗎？”
“這麼說來，確實如此。”
齊樂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有一說一，這個疑點，在很早之前，就出現在齊樂心裏過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一直覺得這個疑點隻是無關緊要的東西，所以並沒有提出來。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還是很重要的一點啊。
“正是如此。”
“當初，魔皇的心境崩潰，最根本的原因，並不是戰敗，而是命運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從而導致了命運法則的破碎，牽連了魔皇的心境，出現了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