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濟心性耿直,卻是不傻的,腦子飛快的轉,卻是不太敢相信,難道說,這事情當真是有正派人士參加了?更可怕的是,這人在做了這些事情之後,卻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還能夠以之前的身份,作為掩護,至少,在玄濟聽聞的事情經過裏,可沒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出現。
也就是說,若是當真有此人的存在,那麼,他一直都沒有暴露,而是在暗中進行一切,很好的蒙混過關了,而他當初的目的,也一定是達到了。
想到了這些,玄濟就覺得頭皮發麻,雙眼透著幾分震撼,向著唐峰看過去,課堂風,卻仿佛隻是順口一提這件事情,並未過多的在意,也絲毫不在意玄濟的情緒變動,神情依舊。
他看向陳劍飛,淡淡的道:“你繼續說說,這玄門的醜聞。”
陳劍飛忙點點頭,道“是,先生——關於這南高麗國的情形,大家也都是比較了解的。”
他的目光,在唐峰和玄濟的臉上,掃了一圈。
對於唐峰,陳劍飛肯定是不會懷疑他對南高麗國,可這個年老的禪修,他可就不確定了。
畢竟,這等與世隔絕的人,對於本國發展的新興事物,都可能不會了解,就更不要說外國的了。
果然,玄濟聽到陳劍飛的話,方才從剛剛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這問題,的確是讓他有些不解。
當然玄濟是知道曆史之上的高麗國的,但他並不明白陳劍飛所指的是什麼,便是向著他投去了略帶幾分疑問的目光。
陳劍飛也是料到了這一點,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道:“這個國家,說起來也是好笑,在曆史之上,一直都是華夏國的屬國,年年納貢歲歲參拜那種,到了近代,又被倭國奴役,成為他們的走狗,到如今呢,又是依靠米國,自身曆史之上,並無任何可以拿來炫耀的文化,也沒有什麼民族氣節和尊嚴,這是一個既無傳統文化又無節操的國家,可就是這麼一個跳梁小醜,在極度自卑之中,莫名的生出自大,為了彌補文化缺陷,便是開始無恥的盜竊各國立時,將別國的東西,說成自己的,我們華夏國,便是其下手的重點了。”
說到了這裏的時候,陳劍飛的神情,又是不屑又是無語,顯然,對於這麼一個可笑的國家,華夏國也沒辦法跟他們認真。
不是有句話麼,和智障認真,隻能把自己拉到智障的檔次。
玄濟聽聞之後,微微皺眉,道:“當年在戰亂之中,我似乎遇到過這些為虎作倀的異國人,講話我聽不懂,看長相與華夏人類似,可骨子之中總是透著一股令人厭惡的齷齪之感,做的事情也都是傷天害理,我便是出手,小小教訓了一下。”
陳劍飛點頭道:“玄門的這樁醜聞,也正是南高麗國所主導的,也可以說,就是大聖主宗的金吉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