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抖動了下自己的羽毛,那雙黃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相柳,說道:“真沒想到!黑水沼澤的凶神也會來拜訪西王母大人。難道是因為大羿打的你們不疼嘛?”
相柳聽到一個他不願意提起的名字,每當聽到這個名字他後背的舊傷都會隱隱作痛。相柳陰鷙的講:“飛廉,你是怕我了嘛?竟然提一個死去的人。”
飛廉依舊在整理自己的羽毛說道:“哦!你肯定大羿已經死了嘛?你要知道,大羿是帝俊君主的家臣,自然也是王母大人的家臣。”
“飛廉,巫族早已經沒了數千年,你還幻想當年稱霸時候的場景嘛?我今天是一定要上瑤池見見西王母大人!你放還是不放?”相柳不想在與飛廉打嘴炮。
飛廉忽然站起身來,叫道:“好!我倒要看看傳說中十大凶神究竟有多強。”說著,飛廉身上的羽翼變成鋒利的羽刃向相柳發射而出。相柳根本沒有躲避,隻是用手輕輕一揮,一個屏障出現在他麵前擋住了羽刃的攻擊。
飛廉見無效,忽然大叫一聲,聲波瞬間將屏障擊碎。與此同時羽刃再次射出,密集的羽刃猶如暴雨梨花一般攻擊相柳。相柳看到羽刃的攻擊,忽然吐出一口黑水。那黑水在空中的時候迅速擴張起來,宛如洪水一般吞噬了羽刃,順勢向飛廉襲來。
飛廉知道相柳的黑水那天下至陰至毒,碰觸不得。它揮動自己的雙翼,一股颶風產生,將黑水吹散。然而黑水吹散的一瞬間,相柳出現在它的麵前。在飛廉龐大的身軀麵前,相柳顯得格外的渺小。但是當相柳打出那一拳的時候,飛廉感覺天地之間都變了顏色。相柳一拳擊出,正打在飛廉的胸前。飛廉整個身軀都被擊飛出去,渾身的羽毛都掉下許多。飛廉倒在地上,想要掙紮的起身,卻不料一口鮮血噴出,再次虛弱的倒在地上。
相柳看著飛廉狼狽的模樣,嘲笑道:“飛廉,你是不是被神獸這個稱呼所蒙蔽了?你隻是個送快遞的!有些風屬性的異能,也僅僅如此,比不上以風著稱的風伯。更別提與我戰鬥了。我除了輸當年的大弈一次,你可見我敗過!哈哈!現在讓我送你上路!”相柳忽然跳起就要結果飛廉的生命。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道青影閃過,在相柳拳頭落下之際救走了飛廉。相柳一拳打在地上。整個地麵都凹陷下去,形成一個巨大的坑洞。相柳看到自己一擊沒中,飛廉被救走,也沒生氣,隻是笑了笑,轉身向碑林走去。
救走飛廉的正是青鸞。青鸞雙爪抓住飛廉,看著地麵上的深坑,說道:“這恐怕不是相柳的分身?難道是他的真身趕到?”
飛廉虛弱的說道:“他剛剛打我的一拳,至少包含三種偉力,恐怕就算不是他的真身,至少也是三個分身合一。相柳巔峰時期可是能與大弈抗衡的人。咱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青鸞將揮動翅膀說道:“現在的昆侖,最高戰力隻有我們三人。不是對手也要跟他打!不能讓他在這昆侖當中為所欲為。我帶你去找蝴蝶治療,再一起找他算賬。”
這邊的欒木眾人不知道飛廉已經被相柳打傷,依舊在碑林慢慢的行走。他們不知道要去哪裏,沒人給他們帶路。而且碑林的石碑好像都是虛幻的,他們一個也接觸不到,甚至看不見上麵寫的什麼。就這樣一路行來,終於走到了盡頭。那裏擺放著一枚巨大的青銅鑄成的碑。
銅碑上麵沒有任何文字,隻在碑首處畫有一條虎紋,碑座有青鸞和飛廉的形象,而最低端則是一隻青銅玄龜背負著整座碑身。
欒木繞著銅碑轉了一圈也沒看出什麼結果?趙立直接提議:“不用說,滴血吧!這一路,都是靠我的血開路的好嘛?”說著他將手掌劃開一道傷口,鮮血湧出。趙立連忙將血塗在碑身上。結果,銅碑毫無反應。
欒木兩手一攤,說道:“不是你的血沒用,就是塗的少了。我估計要塗滿整個碑身。”
趙立看著有幾米高的碑身,吐槽道:“你瘋了。欒木,這麼大的銅碑,就算把我們幾個人的血放光也塗不滿啊!”
欒木看了看,說道:“也是!小曼,你看看,這銅碑有啥說法?”
花小曼一早就已經在研究銅碑,她可不像小火和虞素雅好像不關自己的事一樣,在旁邊看風景。
花小曼研究一番,分析道:“如果這是傳承林,既然已經讓你們進來了。就不應該有什麼機關讓你們研究了?我想趙立,你應該試試用意識海和銅碑相連,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