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知道這人弄得是什麼藥,腰間的傷口愈合的特別快。
這荒山野嶺就這麼一間小木屋,根本沒有別人,出了這個啞巴老人還有一輛馬車。
問題是,馬特別凶,一靠近就要踹他。
而他現在這樣也不能下山,心裏焦急的不行。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想他怎麼落的有一天比當初喂豬的時候還要淒慘……
而此時還有另外一批人也在山上搜尋著獵物。
“你說大胖和二瘦消失這麼多天了,老大怎麼無動於衷啊?”一個光頭男人說道。
“幹我們這行的,命都拴在褲腰帶上,少廢話,你可記得那群人怎麼栽的,現在好不容易發現了藏羚羊的蹤跡,要是抓不到,小心回去老大宰了我們。”帶著眼罩的男人說道。
光頭男人聽到這話,也不再多說,手裏扛著獵槍,背著個書包,還是繼續割斷草往上爬。
“聽說山上有個老獵戶,凶得很。”光頭男人說道。
“怕啥,又不是沒殺過人。”
兩人也不在說話,開始摸山。
另一邊顧飛遠與高峰和熱帶的人也在往山上走。
“高峰,有點不對勁。”顧飛遠說道。
“怎麼了?”
“還有另外一批人,我們得小心點。”顧飛遠說道。
高峰知道顧飛遠對於判斷地形這方麵經驗豐富,也不敢大意,畢竟他執行的任務可都不是這種。
隨著越往上走,顧飛遠心裏的雷達就越明顯。
“高峰,另外一撥人恐怕是偷獵賊。”顧飛遠看到熟悉的割斷草的手法判斷道。
一聽這話,高峰心裏咯噔一下,“這群人是衝著高寒去的?”
“還不好判斷,這裏是臨海,有可能是為獵物而來,但是你還記得情報所說嗎?”顧飛遠問道。
“我記得,我們抓到的那兩個人就是因為交易……”高峰說著,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如果高寒破壞的是藏鈴羊的交易,也就說明這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就可以解決餓了。
“嗯,我們這次都小心點吧。”畢竟上次這樣的任務顧飛遠做過,沒有那麼簡單。
“飛遠,你判斷是幾個人?”高寒說道。
“不好說,運氣好就兩個人,運氣不哈……”顧飛遠說道。
顧飛遠說完之後,跟來的人都有些緊張起來了。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上山,顧飛遠突然打了一個手勢,所有人都原地蹲下。
隻見一個光頭還有一個戴著麵罩的男人,兩人正在將被麻醉倒的藏羚羊往麻袋裏裝……
還時不時的看向周圍,獵槍在其中一人的手裏緊緊的握著。
顧飛遠看到這一幕,拳頭緊握。
“飛遠,我們怎麼辦?”高峰說道。
“碰到了就不能讓他們跑了。”顧飛遠說道。
雖然他已經不是軍人了,但是麵對這樣的事情,他依舊不能當做沒有看見。他要做的當然是繼續跟隨他自己的內心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